太史慈忍不住就是開口問道,他也是軍中老人,這個時候開口倒是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天時,此時乃近寒冬。雖然我軍也有得利。更是早早備下冬衣。但依舊不得不取柴以燒之。地利,此為涼州,以馬騰、韓遂的經營不可能不知涼州地理。至於人和。託公瑾之福倒也不用擔憂馬騰、韓遂徹底聯合,但可惜如今人和也不在我,無論西涼人是不是支援馬騰、韓遂,但最少羌族人的行動已經表明了他們是支援馬騰、韓遂。”
陳群面無表情的說完了這些話,雖然這些話很是有些傷士氣,但這是作為一個謀士的責任,陳群並沒有絲毫逃避,說話之間已經是向著衛濤一拱手。
“主公,這一戰已經是傷到羌人底氣,若是待到來年再來,那麼自可輕易而勝,想必到了那時候,羌人也不可能如現在這般為了渡過寒冬,在聽聞馬騰、韓遂的招募之後就是奮不顧身而來。”
這已經是在勸說衛濤退縮,撤兵了。
“呵呵長文所言的確也是一法,不過我雖然不在意所謂名聲,但長文也是知道軍中士氣影響卻是極大,若是一個不慎甚至可能會是讓西涼軍形成銜尾追殺,到時候真是有可能是為潰敗。”
可惜,衛濤只是輕輕一笑就是拒絕了陳群的提議。
“群于軍政大事多有不知,還請主公見諒。”
陳群微微漲紅了臉說道,這倒也不是陳群面皮薄弱,而是陳群本來就不是純粹的軍中謀士,這才是鬧了一些笑話,而且直言撤退,這本身就不受軍中將士歡迎。
若不是陳群是大家出身,這一段時日與軍中將領相處也是頗為愉快,僅僅憑著他這一番話語,恐怕就要引來不少的人怒斥。
“無妨,長文也是好意,不過為軍之戰不可輕易言退,不然一旦士氣大落再難挽回,尤其是面對西涼這等擁兵自重,又有強大騎兵的諸侯之時更不可如此,不然一旦被其從追襲,幾乎不可為勝。”
衛濤倒也沒有太過在意,但也是叮囑了一句。
“不說撤軍,就是想要撤退誘伏也是要慎之又慎,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是成為真正敗仗。”
“謹受教。”
陳群不是聽不進話的人,當即一拱手恭敬而道,不過眼前問題還是未曾解決,所以陳群還是開口說道。
“若是如此,我軍進不可進,退又難退,那麼當可如何?”
“或可如此。”
沒有了周瑜等謀士輔佐,可不代表著衛濤無力可勝,一陣思量之下衛濤心中也不是謀算。
“眾軍且是聽我號令,立即整軍鳴鼓!”
衛濤在軍中的威望可是不一般,雖然對於衛濤所說之法不少的人心中還是有所疑慮,但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人違背衛濤的命令,當即各人各自行動。
整軍鳴鼓,這是要進攻的徵兆,方才不久之前才要言此時其實也不是言戰的好時候,轉瞬之間又是要言戰,這也就是衛濤麾下將領,不然誰無所異議?
“咚咚咚咚”
震天的擂鼓響起,頓時也是激奮了河對岸的兩支西涼大軍,當即各自領軍而來,與衛濤隔河相對。
相比衛濤這一岸,對方的人數更為眾多,不過中間卻是留著很是明顯地一帶空地,表明了兩軍也不過就是面和心不和。
見到兩軍馬騰、韓遂皆在,衛濤也更不遲疑,緩緩打馬而出,目光四下一掃,最後終於是放到了馬騰、韓遂兩人身上。
“馬將軍、韓將軍,你們與我交鋒也是日久,當是明白,你們如今隨可借羌族行一時之勇,但我大軍所動,你們不可能是為敵,既如此,何不早降?”
“哼!衛濤,你要來就來,何必作此挑撥之語!”
能夠與衛濤正面爭鋒相對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馬超,即便是到了現在馬超也依然是銳氣十足。
“挑撥?呵呵”
衛濤一聲輕笑,沒有是多言,反倒是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其實我早是有法可以一舉而大破爾等,就算爾等不信,不過羌人未到之前,我一直都是按兵不動,最多也不過立下營寨而已,爾等可是知曉為何?因為我是為斬羌人而來,我就是要讓羌人到來,而後一一盡斬之!”
不得不說衛濤這話很是狂妄自大,很是讓人忍不住狠狠揍上一拳,但在這個同時,所有的人又是忍不住按著衛濤所言就此一想。
這麼一想之後,許多人都是發現事實上確實如此,衛濤沒有是在西涼大軍最弱的時候如此所為。
衛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