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涼州而已。此三州之外,都有外族生存,雖然其一時之間或許威脅不到大漢,但如今大漢中原內亂,衰敗之像已經可見。若被外敵伺機而入,豈不是讓我大漢百姓難以安生?”
衛濤微微一笑緩緩而道。只不過劉協雖然是聽,但面無表情,顯然並沒有聽入心中。
“唉陛下若是不信,那也無法,今與陛下所言,也非是為了那麼許多,只為一事,那就是既然陛下所為已經是對我有所礙,那麼就不得不請動陛下了。”
“哦?你欲要如何?”
雖然想要保持皇室風儀,但這個時候劉協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顯然害怕衛濤又是要逼宮。
“陛下不必如此。”
衛濤微微一笑,可惜劉協雖然說得很好,但想要平靜下來可沒有那麼容易。
“陛下也是見過那曹操曹孟德,其將許縣命名為許昌,而後又是在許昌建立皇都,是為皇宮,一直要想要陛下前往。曹孟德其人一直是將匡扶大漢,靖平天下作為自己畢生志向,與某大是不相同,說不定能夠是為陛下效力。”
“曹孟德嗎?”
劉協低低的說了一聲,曹操數此希望劉協前往許昌,;劉協自然不會不知道曹操,只不過因為劉協生怕曹操也是如同董卓一般的人物,所以才是一直不願意而往。
只不過事到如今,那劉協已經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對於前往許昌也就沒有了太多的抗拒。
就算是曹操挾持自己又如何,反正留在長安之中,自己也同樣是要被軟禁,所以很快劉協就是微微點了點頭。
“曹孟德對朕的確是恭敬,不過在此之前朕還是想要問上一句,你就沒有是想要將我大漢取而代之的想法嗎?”
也許是知道了衛濤對待自己的處決方法,這個時候劉協終於是變得真正的平靜下來,再是開口而問。
“若是有一日曹孟德真的匡扶大漢,讓我大漢天下再是一統,你當如何?是與大漢一戰否?”
“呵呵陛下,若真有那一日,臣自然是大漢之臣。臣之所為只為驅逐外敵,衛我大漢萬世不受外敵侵擾,但凡是與我志向有背者,則臣自然是不得不違逆。”
衛濤說著這話的時候同樣是平靜,雖然是有些繞口,但衛濤相信劉協能夠明白自己話語當中的意思。
“好,朕明白了。若是早知道大將軍是為如此,那麼朕或許會是早見大將軍。只可惜,大將軍生逢此時,不然大將軍如今已經是功業皆成了吧。”
聽到劉協的感嘆,衛濤只是笑笑。
事情也許是如此,不過若不是到了這一個時代,自己如何可以在這個年紀就是能夠鎮守一方,擁有如此強大的兵權?
若真是在和平時候,說不定自己也是為大漢一謀臣,甚至未必是有這一志向。
既然已經與劉協說開,衛濤很快就是告辭離開,只留下劉協一人面對著空蕩蕩的皇宮,暗自感嘆。
自從董卓之時被迫遷都長安,如今劉協又要再是遷都許昌,就是連劉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去會是如何,可惜這個時候劉協身旁已經是沒有什麼人能夠再是讓他可以傾述。
衛濤是要將天子送往許昌,自然也是要與曹操一方的人商議。
不過相比起來這事情很是容易,因為曹操一直是派人留守在長安,為的就是這事情,最少這個時候,曹操也還沒有泯滅匡扶大漢的志向。
所以訊息很快就是傳到曹操耳中,聽聞如此,曹操當即命人快馬加鞭是傳訊,願意歡迎天子駕臨許昌,而且曹操更是直接親自領人前來迎接天子車架。
只不過這個時候衛濤卻是不願意將心思放在這上面,事實上在確定曹操會是迎接天子駕臨許昌之後,衛濤很快就此離開長安,再次前往西涼,準備是與羌人交鋒。
當衛濤再是回到西涼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將近一月。
這一段時間以來,那些羌人已經是集結完畢,紛至沓來,不過有著衛濤麾下數位大將坐鎮,來襲羌人幾乎就是有來無回,雖然衛濤麾下也是死傷不少,但相對而言,羌人的死傷還是更多。
而且令衛濤欣喜的是,自己之前的攔河蓄水之計竟然是在五日之前得成,仔細問過之後,衛濤便知,正是那些羌人按捺不住,發動進攻,卻不想他們那麼一動,可謂是正中下懷,結果被太史慈直接放水淹之。
當然這其中也是與馬騰、韓遂沒有將他們當做親信下屬有關,不然以兩人之能,足以是命令其不行。
“哈哈想不到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