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一次諸葛瑾可是有大功,那些損傷本來就是誘敵之中免不得要遭受的損失。
如此也為罪?
“子瑜何故如此?”
就是衛濤也有些不解,微微皺眉而道。
“啟稟主公,不說這一次誘敵險些大敗,單單只是為之斷後的軍卒便是我幷州健兒,皆為我謀而亡,若是不治瑾,則軍中上下難免是有不服,到時候反倒是損傷了主公威名。”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倒是有些明白。
甚至之前如此誇耀那韓猛,而後讓自己與僵持,恐怕都有這一個原因。
其他將領敗了也就是敗了,但自己卻不能敗,一敗威名一損則在軍中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如以往一般一聲令下,哪怕赴湯蹈火人人也皆是在所不辭。
“更何況如此死傷如今自然無事,但若有人挑動,日後則會成為幷州軍隱患。主公欲要匡扶大漢,抵禦外族,就要做到賞罰分明,也唯有如此,才可令軍中上下為之心服,令行禁止。”
衛濤微微思量一陣,終於是緩緩點頭,看著諸葛瑾緩緩而道。
“諸葛瑾,你這一次謀算有功,大敗袁軍,然損我幷州士卒,亂我幷州軍心,你可服罪?”
“瑾心服。”
諸葛瑾再是低頭一拜,緩緩而道。
“鏘!”
聽到諸葛瑾如此一說,衛濤猛然拔出劍來,一上前就是抓起了諸葛瑾的頭髮,好似要將之一劍梟首。
可是諸葛瑾卻是紋絲未動,好似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一般,哪怕這個時候衛濤真要將之斬殺於此,他也不會是有絲毫怨言。
衛濤自然不會如此輕易斬殺人才屬下,不過見到諸葛瑾如此,衛濤心中還是不由得湧起一股驕傲。
這就是自己的屬下。
微微一用力,長劍猛然一削,當即就將諸葛瑾的頭髮斬斷一半,衛濤高高舉起手中斷髮大聲而道。
“諸葛瑾雖犯大罪,但念在諸葛瑾頗有才幹,故吾予其贖罪之,今次便是以削髮代首,若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所以衛濤這一下已經算是極為嚴重的懲罰。
本來只是打了一個慘勝,頗為有些低迷計程車氣也在這個時候重新振發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六章 軟禁沮授
“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我,我無反抗之能,若要我降,不可能!”
沮授目光炯然地盯著衛濤,毫不遲疑就是說道,根本沒有等衛濤勸降的話語說出口。
面對沮授這般,衛濤也是無奈,自己可還沒有開口,對方就已經堵死了話語。
不過衛濤也是明白,歷史上這沮授哪怕就是袁紹已敗也沒有投降曹操的意思,如今想要讓他投降自己也同樣是不可能。
“將沮授先生帶下去,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最後衛濤看看沮授也只能夠無奈地揮揮手。
待到沮授被帶離開之後,衛濤才是轉頭看向諸葛瑾微微搖搖頭說道。
“子瑜,沮授如此吾當殺之否?這一次謀算至此才是將之一舉而擒,若將之放歸,猶勝於放虎歸山,下一次恐怕又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衛濤也是有些無奈,但同樣衛濤並不想殺沮授。
不僅僅是因為沮授是難得的人才,也是因為擅殺名士的名聲著實不好聽,今日衛濤將之斬殺,日後恐怕就是難以得到其他人才投靠。
殺不得更放不得,雖然也可施行離間之計,但若有萬一,如沮授這等頂級謀士一計便可逆轉勝敗,衛濤實不可放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主公,沮授其人強硬,若是強為,自然不可。不若以軟而使,將之軟禁在幷州,雁門關內。”
諸葛瑾微微思量一陣之後。終於是開口言道。
“若有一日匈奴來襲。其若依舊不謀。那便是不忠不義之人,如此不忠不義之人,越是有才則越不能留,若是其有謀,主公既得其力,又何故惜之?”
一番言語下來,衛濤就是發現,恐怕入沮授、諸葛瑾這樣的頂級謀士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想法。最少衛濤從諸葛瑾的言語之中也是聽出,諸葛瑾已經是完完全全在算計沮授。
不過這是陽謀,正如諸葛瑾所言,所在大是大非上,沮授還是抱著那點觀念,衛濤就是將之處死,也是毫不為之可惜。
“此事便是依著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