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伏誅。
楊侗微微笑著,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讓他心中歡喜。
“除了馬基、蔡瀾兩人,朕饒恕爾等罪過!”楊侑說道。
侯君集一腳踢向一個士兵,喝道:“爾等還不謝恩!”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衙役士兵叫著。
姚念秋趁著楊侗不注意,掙開了他的手,偷偷溜走了。楊侗沒有注意,他在思考著陛下為什麼會這樣做。
“侯愛卿,立刻帶人封鎖蔡瀾、馬基府邸,以兩人謀殺朕的罪名。你要仔細搜尋兩人府邸,尋找兩人販賣私鹽的證據!”楊侑低聲吩咐。侯君集得令,匆匆而去。
楊侑見事情鬧大,嘆息一聲,只得打道回府,楊侗反應過來,四處搜尋,卻看不見船孃的影子,他抬起手,指尖彷彿還殘留著船孃的香味,那種滑膩的溫柔讓他念念不舍。
兩人行走在青石板路上,楊侑瞟了自家兄弟一眼,忽然笑道:“二哥,你莫不是對那船孃有了意思?”
楊侗臉色緋紅,點點頭,表示是有那麼一點意思。其實在內心地,楊侗還有另一個想法,只是他不敢說也不願意去說。
楊侑沉默半響,忽然長長出了一口氣,他隱約猜到一些原因:“二哥,你若是真心喜歡,哪怕她只是一個船孃,那也有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咱楊家不缺錢,不缺地位,不需要靠女人上位。如果二哥找到喜歡的女子,那是最好不過了。”
“她不懂禮儀,那沒有什麼,我讓梓童派幾個女官,細心教導一些日子,那也就成了。總而言之,只要二哥喜歡,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楊侑的話讓楊侗放下了心,娶船孃是有政治意義,楊侑不在乎,這讓他十分開心,他笑了笑,道:“我明日來找她。”
“等什麼明天,那船孃又不是傻子,剛才肯定明白我們兄弟的身份了,說不定就要跑了。二哥,你最好立刻帶人,問清楚了她的住處,立刻去找到她。表明心跡!”
“這種事情,關係到個人幸福,總不能讓我教你吧!”楊侑說著,露出一副你懂得表情。
楊侗身子顫了一顫,明白了楊侑的意思,他苦笑一聲,難道真要這樣做?
姚念秋回到簡陋的家中,一顆心亂跳不已,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跟皇帝極為相似的他,肯定不是皇帝的兒子,必然是他的兄弟,一想起楊侗用身子護住他的摸樣,她的心中就一陣溫暖。
她摸了摸紅紅的臉頰,十分不好意思,一想起楊侗並不寬大的手掌帶著溫暖,將關心傳遞到她的身上,他就越發的害羞了,可是,人家是王爺,你不過一個撐船的小丫頭,能夠配得上人家嗎?
一個無比尊貴,一個無比卑鄙,根本就一點都不配嘛!
姚念秋想著,忽然輕輕扇了自己一個嘴巴,想什麼呢?
姚老爹聽見女兒回來,拄著柺杖慢慢走了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幕,他急忙問道:“秋兒,你怎麼了?”
“爹,沒什麼!”姚念秋臉色紅了,她急忙跑到一旁,從米缸裡淘米:“爹你餓了吧,我這就煮飯!”
“你這傻孩子,這才未時,你吃什麼飯?”姚老爹心中奇怪萬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小孩從了進來,道:“姚老爹,姚姐姐,大事不好了。”
姚老爹一愣,道:“海生,出了什麼事情了?”
被換做海生的小孩急忙道:“姚老爹,剛才有一群官兵前來問姚姐姐的住處,里長正在拖住他們,讓我來告訴你們,快逃吧!”
姚老爹臉色一邊,道:“喲呀,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姚念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如果說在張大郎沒有出事之前,她肯定懷疑是張大郎搗鬼,但是如今,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會有官府的人來找自己?
就在她沉吟的時候,一串嘈雜的腳步聲傳來,讓三人都變了臉色。
“哈哈,哈哈!”有人哈哈笑了兩聲,忽然聲音又低了下去,低聲說著什麼,讓人聽不清楚。
片刻後,姚念秋家中的大門被開啟了,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進來,姚老爹臉色一變,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幾位軍爺,我姚家幾代都是良民,絕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啊,還望軍爺饒命啊!”
“老人家,起來吧!”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上來,臉上帶著笑意,他親手扶起了姚老爹。
姚老爹看見年輕男子的笑容,稍稍放心,可是他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是誰?
“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