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比他好的至少有四五人,帶兵比他好的也有不少。輪資格程知節還不能獨當一方。不過氣勢不能輸啊,程知節冷笑一聲,道:“殺雞焉用牛刀?陛下是在考驗爾等罷了。闞陵,你還是好好考慮,怎麼拿下江都城吧!”
程知節說完,生恐闞陵反擊,趕緊哈哈大笑著離開了。看著程知節消失的背影,王雄涎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程知節說的沒錯,陛下或許是在考驗江淮軍的能力,不然領兵的很有可能是侯君集。
闞陵咬著牙,道:“雄涎,這一次你我可不能丟了江淮軍的臉面!”
王雄涎堅定地點點頭,轉身吆喝著,要士兵們加速收拾東西。
此時楊侑已經走出了陸寨,朝著水寨走去,歷陽郡的水寨就在長江邊上的一個河灣裡,接到楊侑到來的訊息,水軍大將雷世猛急忙趕來相迎,“陛下遠來,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雷世猛連連施禮。
“雷愛卿,不必多禮!”楊侑示意雷世猛平身,然後走進了水寨,水寨裡,上百艘戰艦正安靜地躺在江面上,隨著浪花起伏,這些戰艦隻是尋常的戰艦,多是蕭梁國留下來的。而大隋的鐵皮戰艦和海船,還在豫章郡的船廠裡靜靜地躺著。
楊侑沿著岸邊巡視,道:“雷愛卿,朕即將攻打江都,水師的任務非常重呀,你可有心裡準備?”
雷世猛對於楊侑十分感激,畢竟他的這條命是楊侑給的,而且楊侑讓他親手宰了仇人,這份恩德足以讓雷世猛效忠。雷世猛應聲道:“陛下,微臣去年年末就到了此地,眾多將士紛紛請戰,士氣十分高昂。如今陛下要攻取江都,微臣等自然是竭盡全力!”
楊侑呵呵一笑,道:“朕從來不懷疑雷愛卿的忠心,只是這一次,責任重大,朕的想法,是要在一個月之內平定江東之患。”
“一個月?!”雷世猛吃了一驚,李子通在江東經營多年,此人出身貧苦,對百姓極好,因此深得百姓擁戴,要滅他,不易啊。若說是花個一年半載,以大隋的國力,肯定能贏了,可是,一個月?有些不太現實啊。
楊侑咳嗽了一聲,道:“諸位,都隨朕來吧!”說著,楊侑朝著水寨的議事大廳走去。眾人坐下之後,楊侑掃視了一眼雷世猛、杜伏威、侯君集等人,目光顯得十分深邃,其中,似乎有著淡淡的哀傷,這讓杜伏威和雷世猛都十分不解。
“諸位都是大隋的忠義之士,朕就直說了吧,這一次,朕御駕親征,不僅僅是為了滅掉李子通那麼簡單。朕還有一件大事情要做!”楊侑正色,言語中帶著肅穆。
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頓時有些變了,杜伏威看著楊侑嚴肅的表情,嘴唇蠕動,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雷世猛覺得十分奇怪,陛下還有什麼計劃嗎?
“諸位,曾幾何時,大隋國力鼎盛,四夷鹹服,就連強大的突厥人也俯首稱臣,東面的倭人也派遣使者求教。可是,放眼天下,仍然有不服教化之徒。”楊侑說道這裡,頓了一頓,斬釘截鐵地道:“那就是高句麗!”
杜伏威和雷世猛均是身子一震,同時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著楊侑。尤其是杜伏威,對當年的事情感受最為深刻。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脫口問道:“陛下,難道是要攻打高句麗?”
“不錯,朕這一次前來,就是要攻打高句麗!”楊侑說著。
如同心中所想,杜伏威急忙站起身來,道:“陛下,萬萬不可啊。當年大隋盛極而衰,高句麗正是轉折點。更何況當年先帝水陸並進,都不曾拿下高句麗,如今又怎麼可能?”
雷世猛心中一動,問道:“陛下,可是想要走水路?”
楊侑頷首,道:“朕就是要走水路,不過朕已經計劃好了,萬無一失。”
杜伏威連連搖頭,道:“陛下,征伐高句麗可不是兒戲,僅僅憑藉水路,不可能拿下高句麗!”當年的事情,杜伏威雖然年少,可是經歷了大業末年的苦難,他實在是不忍心看見這位年輕的皇帝,重走他祖父的老路。
“杜愛卿,你的擔心朕十分清楚,不過,就算淵太祚老謀深算,也想不到朕會出兵高句麗吧?有心算無心,拿下平壤,拿下遼東城並不是沒有可能!杜愛卿,想不想做高麗王?!”楊侑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杜伏威是沒有野心的。
杜伏威聽了,趕緊站起來,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道:“陛下,微臣不敢。”
“杜愛卿,你總是這樣戰戰兢兢,朕可不喜。高麗王多少人想要坐的王位,你不做,可有大把的人想要坐呢!”楊侑說著,走了下來,親手扶起杜伏威,道:“杜愛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