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陪我吃一些。”楊侑示意兩人坐下。但兩人只是搖搖頭,顯得有些緊張。
楊侑一隻手拉住一人,軟綿綿的柔荑握在手中非常舒服,兩人也不反抗,只是低著頭,任由楊侑握著手,這才坐在了軟榻之上。
“紅線、少華,你們二人不必緊張。“楊侑笑道,他站起身來,洗了洗手,用手卷起胡餅,吃了一口,香味在舌尖蔓延,竇紅線緊張地看著楊侑,生怕楊侑說不好吃。
不過看起來楊侑還算滿意,楊侑也覺得有些餓了,吃了一塊胡餅之後,又吃了一塊肉餅,看到兩人不動手,他取了肉餅給竇紅線,取了胡餅給陰少華。
“這麼拘束,以後怎麼在一起生活?“楊侑笑著說道,他從竇紅線的眼中看出了竇紅線的不安。
“都是一家人,別那麼見外,我不希望你們因為我的身份而害怕什麼,也不要覺得皇后就是高不可攀的。因為你們不是平民,“楊侑笑了笑。
這些話主要是針對竇紅線,畢竟陰少華與獨孤雁關係還不錯。而透過其他人,楊侑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他試圖解開竇紅線和陰少華心中的死結,
兩人的矛盾他知道一些,其實這也無可厚非,畢竟誰也不願意與旁人分享心愛之人,陰少華不過是有些小脾氣的女人罷了,心還是好的。
“我對你們會一視同仁,我的要求也很簡單,相親相愛,像一家人,在我帶兵打仗的時候,家裡不要亂,這就是對我最好的支援了。”楊侑說著,又看著低著頭的陰少華,輕輕握緊了她的手,陰少華輕輕一縮,手上沾滿了油汁,滑出楊侑手心。
陰少華低著頭,“嗯”了一聲,楊侑又看著竇紅線,見她重重點頭,鬆開了兩人的手,道:“趕明兒,我讓人弄些好吃的東西,讓你們嚐嚐!”
洛陽城的叛亂已經全部平息,王世充已經完全掌握了洛陽朝廷的軍政大權,凡是王家的子弟都佔據了整個朝廷的高位,使得王世充牢牢地控制洛陽。
但是,這個時候的洛陽朝廷,或者說王世充,統治的地盤並不大,只有洛陽一帶,地盤小的可憐,可以說,天下諸雄之中,也只有他王世充的地盤最小,而且還受到四方夾擊,西邊是李淵父子,南方是楊侑的成都朝廷,東方和北方則是瓦崗,這幾個勢力之中,以李密的四十多萬大軍威脅最大,一直對洛陽虎視眈眈,非常危險。
所以,即使是在控制了洛陽朝廷之後,王世充仍然顯得憂心忡忡。
鄭王府,王世充正在昏暗的燈光下,正襟危坐,“陳國公,你有什麼好辦法?”
段達皺著眉頭苦思,有什麼辦法?洛陽兵馬也就三萬多,而李密是四十萬!即使這個數量有水分,但至少有三十萬,不,二十萬總該有吧?更重要的是,面對瓦崗李密,那一次不是失敗告終?
除了區域性的戰績,總的來說,每一次與瓦崗野戰,洛陽都失敗了!王世充那一次不是被打得丟盔棄甲?
“唉!”段達深深嘆息,除了兵力不足,更重要的是士氣的低迷。
“鄭國公,必須要辦法,激勵士氣,鼓舞士兵的信心,不然,根本無法與李密交鋒啊!”段達說道。
“嗯!”王世充重重點頭,段達說道了點子上,兵力再多,若是沒有士氣,便是一群烏合之眾,歷史上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啊。如何能鼓舞三軍士氣?王世充陷入了沉思。
東郡離洛陽不過兩百多里,遠在江陵的楊侑都知道洛陽發生兵變,那麼在滎陽的李密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對此,李密很是憤怒,作為一個文武雙全、曾經作為楊玄感謀士的李密,自然非常清楚王世充為什麼會這麼幹。除了為權,也是為了生存!
李密有些嘆息,元文都、盧楚也太廢物了,明明掌握主動的,怎麼會被王世充翻盤了呢?尤其是面對大鎖毫無辦法的元文都,李密表示非常無語。
嘆息一聲,大廳內的李密道:“諸位,如今王世充發動叛亂,掌控了洛陽朝廷,而瓦崗的前路,又該如何呢?”
單雄信眯起了眼睛,道:“魏王,卑職覺得王世充不足為慮!”
單雄信本來是翟讓心腹,但李密愛惜他的才能,依然用他為將,非常恩寵。聽到單雄信的話,李密問道:“為什麼?”
“王世充不過一介匹夫,哪裡有什麼能耐?他與魏王相遇,那一次不是被殺的四處奔逃?”說著,單雄信還哈哈大笑了幾聲,顯得非常得意。
李密點點頭,心中很是滿意。每個人都有他的優點,也有他的缺點。而大部分的人,聽到恭維的話,心中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