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有著極為相似的一面。
的大廳已經經過了改裝,在二樓空出了一個臺子,便是嫣然的彈琴所在。臺子很大,足有五六丈寬長。在臺子對面,則是看臺,總共有三層樓,第二層和第三層都是包廂,第一層則是大屋子,擺滿了桌子。
隨著人們逐漸進來,整個大廳變得熱鬧非凡,噪雜聲時不時傳入易公子的耳中,易公子很是淡定的端起茶水,細細的品了一口。他帶著思索的表情,掃視著眾人,突然,他露出了笑意。
他竟然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這幾人是官府中的官員,其中一人是竇��櫻�伎懟A硪蝗司尤皇喬�皇僬飧齙峭嚼俗櫻〉降資敲郎�撓棧蟠蟀 R墜�有鬧邢胱牛��毓�罰�醋潘斬ǚ劍�潰骸八招鄭��愕目諞簦�坪跏嗆穎比聳習。 �
竇紅線猛地回頭,眼中帶著警惕的神色,她微微垂下手,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蘇定方只是笑了笑,道:“易兄果然好眼力。定方正是河北冀州人。”他拱拱手,認真的道:“易兄認識在下?”
易公子搖搖頭,反問道:“難道蘇兄以前見過我嗎?”
蘇定方道:“不曾!”
“彼此彼此!”易公子笑道。
竇紅線眼中的警惕之意漸漸消散而去,若是易公子回答不對,她就會取出匕首,一刀殺死他。為了掩飾,她慢慢的拿起一塊魚糕,慢慢嚼著。
易公子轉過頭,眼中閃現出一絲難以掩藏的笑意,果然,此人正是蘇定方,歷史上他是竇建德帳下,後來師承李靖,成為一代名將,書寫了一代傳奇故事的大唐名將蘇定方!
這個時候,蘇定方還有這個年輕的男子,來此地做什麼?易公子顯然不會認為他們是來旅遊。
“蘇兄,如今天下大亂,唯有蜀地一片祥和,不如蘇兄在地定居,享受寧靜的生活。”易公子又笑著說道。
蘇定方搖搖頭,道:“多謝易兄美意,只是家中還有妻小,難以捨棄!”
易公子嘆息一聲,道:“可惜了,以蘇兄的才能,定然能有一番作為。”
竇紅線突然覺得很不爽,這個易公子只顧著和蘇定方說話,對她幾乎不理不睬,讓她心中憤然。她笑了一聲,道:“看來易公子在蜀郡頗有背景,不知道是那家公子?”
易這個姓,比較少見,據都貢獻所知,在巴蜀似乎沒有什麼姓易的大族。而且,易公子的服飾也不華麗,只是簡單的布匹,縫製的比較合身罷了。
易公子聽了,他有些奇怪的瞧了竇紅線一眼,思考著他的身份。這個看起來比蘇定方還要年輕一些的漢子,究竟是什麼身份?看他的樣子,似乎對自己很有敵意啊。
“不過平民一個,那裡有什麼背景?”易公子淡淡一笑。
竇紅線咬緊了牙,此人死活不承認,她又有什麼辦法?這人的笑容著實可惡,她忍不住心中腹誹。
“易公子,你也說天下大亂,那以你之見,何人能夠逐鹿中原,問鼎天下?”蘇定方問道。
易公子瞟了他一眼,笑道:“天下大勢,皆在人為,世事變幻無常,又豈是一兩句能夠說明白的?”
竇紅線對易公子的模擬兩可之言甚為不滿,她笑道:“蜀地仍是大隋掌控,聽易公子之言,莫非認為大隋已經日薄西山,滅亡在即了嗎?”
易公子笑了,他淡淡的看著竇紅線,這時,他發現竇紅線沒有喉結,她的膚色雖然是小麥色,但卻比男人要細膩得多。好像,貌似,是個女子?易公子心中猜測著,不住的拿眼瞧著竇紅線。
他定定的看著竇紅線,頓時讓竇紅線心中惱怒,何曾有男子這樣盯著她看?就算她此刻是女扮男裝,她仍然有著女子的細膩,有著害羞的一面。
這時,易公子道:“既然你要說天下大勢,那麼我不妨說一說。”
蘇定方坐直了身子,竇紅線斂去了眼中的不滿,聽著易公子論勢。
“如今天下大亂,造反者雖眾,但能成者,不過寥寥。”易公子說著。
蘇定方眯起了眼睛,他從易公子的話中,聽出了此人的傾向。竇紅線心中憤憤。
易公子又說道:“先說西北。西北是薛舉,此人號稱兵馬數十萬,但以我之見,二十萬便是極限。他兵馬雖多,又是騎兵,養兵不易,隴西苦寒,不能支援他太久,他必須要拿下關中,有一塊糧倉,才能有機會稱霸天下。”
“不過,關中的李淵,出身於關攏世家,有了關攏世家的支援,他才能穩定局勢,前些日子,更是在扶風郡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