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這收穫嘛,自然是有的。”王士隆笑了笑,在裴行儼的“護衛”下,靠近了校尉。
“哦?有什麼收穫?”校尉又問。
裴行儼眯起了眼睛,這名校尉非常不識趣,好計差點斷送在他的手上。裴行儼握緊了橫刀,慢慢靠了過去。
那名校尉本來還笑盈盈的,忽然,他臉色大變,抬手指著裴行儼,道:“你,你……”
“哼!”裴行儼反應極快,見這名校尉似乎認識自己的樣子,忙搶上幾步,到了校尉身邊,手起刀落,將校尉的人頭砍下。四周的鄭軍士兵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王將軍的人怎麼殺自己人?就在他們尚未反應過來之際,隋軍迅速上前,將鄭軍士兵控制起來,有不少想要反抗的,立刻被斬殺。
王士隆回來的時候,顯得亂哄哄的,此時,城頭附近發生的異變,並沒有太多人知道。裴行儼解決了城門附近的鄭兵之後,立刻分兵兩路,一路由他率領,在戴胄的帶領下,朝著王仁則的住所奔去,而羅士信則帶著百餘人,直奔虎牢關西門,他要堵住西門,不能讓任何人殺出。
至於劉仁軌則帶著五十人守衛東門,等待著侯君集和丘行恭帶兵殺來。
此時,雖然是深夜,但王仁則並沒有睡著,虎牢關缺水,已經確定是隋人所為,如何能破解缺水的境地,這是王仁則需要面對的。今夜,王士隆已經出去巡查,能不能解決水的問題,就在今夜了。
此時已經是卯時,再有一個時辰,天色就要開始亮了,王士隆怎麼還沒有回來?如果還不回來,恐怕要被隋軍發現了。王仁則不安地在屋子裡踱步,他想了又想,走到案几邊上,提筆寫了一封書信,他要將虎牢關的事情,告訴陛下。
花了半柱香的時間,王仁則將書信寫好,又吹乾了墨汁,將書信封了起來。等到天亮,他就派人立刻送往洛陽。又等待了片刻,王仁則覺得有些困了,準備休息片刻,養一下精神,忽然,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傳入王仁則的耳膜。
“莫非是王士隆回來了?”王仁則臉上一喜,他走到了門邊,拉開了門。
一陣冷風灌了進來,吹得王仁則臉上生疼生疼的,王仁則這才想起來,已經入冬了。
王仁則理了理衣領,走出房門,這時,家將王令匆匆走了過來,看見王仁則,臉色十分慌張,道:“唐王,快走,快走!”
“快走?”王仁則一愣,不明白王令這話,是什麼意思。
“唐王,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王令說著,已經奔到了王仁則的身邊,伸出手,就要去拉他。
王仁則還想說話,這時,大門處傳來金戈之聲,顯然有人在打鬥,間或還雜夾著士兵的慘叫聲,王仁則的臉刷的白了,白了之後又紅,紅了又白,一時之間,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活捉王仁則!”隋軍喊殺聲不斷傳來,王仁則身子一斜,差點摔倒。
“唐王,快走!”王令又說著。
王仁則反應過來,邁腿就走,他知道隋軍從正門殺來,如今只能走後門了,他和王令仗著對府衙熟悉,幾下就將隋軍甩開,很快就到了後門,王令見後門鎖著,拔處橫刀,朝著大鎖劈去。
一聲錦明,大鎖被一刀斬斷,落在地上。“唐王,走!”
王仁則哪裡需要王令吩咐,此時的他如驚弓之鳥,恨不得立刻奔出虎牢關。門被開啟的一瞬間,王仁則已經衝了上去,但王仁則只是衝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後門,至少三十名士兵手中拿著弓弩,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王仁則一愣,旋即臉上露出了笑容,道:“戴將軍,你來得正好,隋狗不知怎地殺入了虎牢關,還不速速前去禦敵!”
戴胄冷笑了一聲,拱拱手,道:“王爺放心,卑職這就去禦敵。”
有了戴胄的話,王仁則放下了心,道:“戴將軍此處交給你,孤立刻趕往大營調兵。”說著,急匆匆就要走。
“王爺慢一步!”戴胄笑了笑,上前兩步,挽住了王仁則的手臂,道:“唐王,這事交給手下去辦即可,何須麻煩王爺?”
王仁則被戴胄抓住手臂,有些生疼。王令感覺到了一絲不妙,因為戴胄巧合地在這裡出現,一定有什麼問題。他舉起了橫刀,指著戴胄,道:“戴胄,還不放開王爺!”
“哈哈!”戴胄冷笑了一聲,推了一把王仁則,王仁則蹌踉幾步,頓時被劉仁軌帶人將他包圍了。劉仁軌死死抓住王仁則的胳膊,兩名隋兵已經準備好了繩索,將王仁則捆綁了個結實。
王仁則一時之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