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又道:“單二哥,叔寶已經離我等而去,難道,單二哥你也如此忍心,眼看著兄弟們要自相殘殺嗎?”
“既然如此,你們不如投效王世充如何?”單雄信反問。
羅士信跺跺腳,道:“單二哥,王世充是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三人怎可能效忠於他?”
“這不就結了?”單雄信苦嘆息了一聲,旋即堅定地搖搖頭,道:“三位兄弟的好意,我已經明白,可是,我不會背叛陛下。如果有一天,你我在戰場上,兵戎相見,我一定不會留力!我也希望,你們不要留力!”
羅士信後退了一步,還是在堅持著,道:“單二哥,你為何如此固執?!王世充他究竟有什麼好?此人心胸狹窄,不能容人,根本不是明主,更不用說如今的洛陽,已經風雨飄搖,隨時可能不保!”
單雄信苦笑了一聲,這些道理他都懂,可是懂卻不一定會去做。因為一個人,做某件事情,會受到許多因素的困擾。單雄信也是如此,他默默地看著三人,忽然上前與三人擁抱了之後,後退兩步,道:“士為知已者死。陛下雖然有諸多缺點,但待我不薄,我不能背叛他。雙正,替我送客!”
單雄信說完,再也不敢看三人,匆匆離開。
單雙正走到三人身邊,苦笑了一聲,道:“裴將軍、羅將軍、程將軍,我送三位出營。”
“唉!”三人同一時間,嘆息了一聲,只得跟隨著單雙正走出了上清宮,翻身上馬,朝著隋軍大營趕去。
單雙正送走了三人,來見單雄信。單雄信剛剛哭過,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完全乾涸,見單雙正進來,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正色道:“他們都走了?”
“都走了。我親眼看見他三人翻身上馬,離開了上清宮。”單雙正說道。
單雄信聞言,負手在屋子裡默默踱步,腳步聲清脆地響徹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