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而被掩埋以及地層改變的關係,才形成這類的洞窟。種人伯爵利用這些洞窟加以修補,完成了那條地道。”
“你說得很有道理。請問這種彎彎曲曲的小路還要走多久?”
也難怪金田一耕助會問這個問題。現在的時間是兩點零五分,距離他們從洞口進來已經過了五分鐘,但腳下的路面依然是崎嶇不平的大小岩石。
“再過不久就會到達平坦的沙地了,我將那裡命名為‘夢雪溪’。對了,田原警官。”
“什麼事?”
“我想沙上應該會留下我昨天晚上來過這個洞窟的證據。我推測這裡以前是峽谷地形,就是從那片沙地推論出來的。”
“原來如此。”
“我想那裡應該還留著我的鞋印。”
“這樣就可以證明你昨天晚上來過這裡?”
“是的,裡面很潮溼,沙地上一定會留下足跡。”
正如柳町善衛所說,這一段路滴水滴得很嚴重,因此牆壁都長著苔鮮類植物,使金田一耕助他們不能貼著牆壁走。
“柳町先生,你竟然能夠只靠著打火機的光亮,走過這麼危險的岩石路。”
田原警官非常佩服地說著。
“田原警官,我對這條路很熟悉,剛開始是對尾形靜馬的事情有興趣,後來是對這個洞穴感到好奇,每次只要來到名琅莊,我一定會進這個洞穴來看看。這種地方就算經過好幾年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我記得每塊岩石的形狀。你看,我們已經透過最危險的地方了。”
走在最前面的柳町善衛用手電筒照著前方,跟在後面的人都不禁發出歡呼聲。
三
這六個男人一同拿起手電筒往前一照,視野豁然開朗,猶如覆蓋著白雪的沙子路延續到十尺遠的另一邊,坡度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