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是降妖的道士?拿著羅盤就看房梁的?至少現在她對我們沒有興趣,或者說她沒有直接的攻擊我們,我們也不用太擔心,反而我感覺所有的問題都出在這幅畫中。”
六子害怕的不知所措,他看我們也找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就準備開溜,於是他對我們說:“我們還是先離開吧,那東西估計還在屋子裡。”
還沒有等他說完,工作室的門口就閃過了一個白影子,六子嚇得一個趔趄退到了白翌的身後,我也嚥了一口口水,但是除了匆匆的腳步聲外,等了好幾分鐘也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六子看來神經已經到了極限了,他冷汗直冒,結巴的說道:“我們馬上走,這畫我是不補了。誰要誰去幹,靠,這是人乾的活麼!”
白翌攔住了六子,但是他的眼神還是在畫卷上,沒有移開,他說道:“如果你信的過我們,讓我們在這裡住一夜,我想估計有法子幫你忙。”
六子沒喊話,我先跳起來了,什麼!這樣的鬼宅,躲還來不及為什麼要我一起和你遭罪!我馬上說:“老白,你看我沒什麼可以幫上忙的,要不,我先回去。這裡估計你一個人足夠了。”
白翌搖了搖頭說:“這是你兄弟的事,難道你想把事情全部推給我一個人?”
六子馬上投來了可憐巴巴的眼神,我環視了這房子,心裡依然感覺忐忑不安。六子馬上說:“小安,我們當初可是一起撒尿和泥巴的交情。還記得你小時候敲了15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