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打包票將來憨子會誠心?或者人心隔肚皮,收徒弟不能隨隨便便,否則教訓就不算是教訓!
想著想著,倪秋嘆了口氣,走到龐廣隸的後背坐下,“提到楊楓,我也在擔心,他身上沒什麼錢,到底去了哪裡?不過楊楓也只是一時氣在心頭,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我想得複雜嗎?楊楓跟了我四年,四年來我瞭解他,但最近我越來越看不懂,就從他血祭陰陽開鬼門關開始,我就知道他一定要殺我”龐廣隸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現在不想收徒弟也是因為他,憨子是無辜的,我不想他被連累,種種原因都告訴我,不能收他為徒。”
“可人家要是真跪到死為止,我們怎麼辦?這樣做就不太近人情了,況且人家都不怕,你還怕什麼?”說完,倪秋往門口看去,只能無奈的搖頭,“他既然是你堂弟,肯拋開關係跪下男兒雙漆來求你,可見他的想法,別折磨憨子了,考慮一下,或許將來他成了你一個得力助手也不一定!”
龐廣隸一怔,轉身看著倪秋的背影,可以嗎?龐廣隸不禁自問“先睡覺吧,我考慮考慮!”說著走回了房間。
倪秋又看了看緊閉的門口,在房間內拿出一塊被子,開門正準備把被子拿給憨子,不想卻看到憨子已經躺倒在地,倪秋的臉色一變,“廣隸快點出來,憨子昏過去了!”
說著上前扶起憨子的上身,搖了搖憨子的上身,“憨子,憨子你怎麼了?別嚇嫂子!”
龐廣隸跑出門口吃驚的看著憨子,趕緊放手到憨子的胸口以及手腕查探,還好沒有停止,只是手腳冰冷,臉色及嘴唇發白,看來是因為餓著肚子,與跪著的時間太久所造成。
在這種天氣之下,憨子跪了一天,又冷又餓,手腳又發麻,支撐不下去這才昏倒!
“我來!”龐廣隸接過憨子,把憨子抱近客廳,平放在沙發上,“你來幫忙疏鬆一下兩隻手,我來按摩腿,他的四肢好像很冰,像是血凝久了造成的。”
說完兩人動手幫憨子疏鬆四肢,直忙了半個小時,四肢才慢慢恢復溫度!而憨子也在這時慢慢甦醒過來。
龐廣隸看著憨子的眼睛搖頭嘆氣,“憨子,大哥不是小氣,做這行很危險,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大哥不想你的病剛好,就去冒險!有些東西不能強求,你還是放棄,回家去吧!”
憨子猛的一下坐起,四肢隱約中還感覺到麻,雙漆跪下,“不能拜您為師,就是憨子的遺憾,就算強求我也要拜!”
龐廣隸無奈,轉身坐到沙發上,“憨子,你不怕危險?”
憨子搖頭預設,沒有說話,就這麼跪在地上。
倪秋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如果還讓憨子在外面跪著,就算沒死也要脫層皮了
“好,但你必須聽我的,在你沒出師之前,我還是你的師傅;你要記住幹這行的就要心狠手辣,不管親戚還是朋友,不管遇上屍變還是鬼魂,我們都不能手軟”龐廣隸淡淡的說著。
憨子卻大喜,急忙轉身對龐廣隸磕了幾個響頭
倪秋詫異的看著龐廣隸,這次怎麼那麼快就答應了?不過也沒閒著,從旁邊拿了杯茶水遞給憨子
第二天,憨爸憨媽兩人紛紛找到龐廣隸的小區來,憨子已經一天一夜沒回家,兩人擔心,所以便前來檢視;如果龐廣隸再慢一點,這憨子跪門的一幕讓兩人看到,還不傷心死了?
霍振南,在龍振南當眾臭罵之後,依然還帶著何瓊英在身邊,不過卻不是先前那種態度;在新康爾集團中,何瓊英坐在辦公室內,呆呆的看著辦公室的視窗。
這件事被龍振南發現了,讓她受了不小的打擊,紙包不住火,但卻來得那麼快!
霍振南看到何瓊英發呆的模樣,走到何瓊英的身邊,冷冷地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臭小子?”
何瓊英怔了怔,抖動了一下身子,轉頭看著霍振南,“我想他幹嘛?”
“哼!”霍振南冷冷的哼了一聲,“都是你個賤貨,要不是你,他也不會這樣對我!”
霍振南怪起了何瓊英,把事情的一切都推到何瓊英的身上;何瓊英瞪大了雙眼看著霍振南,“你你怎麼怪起我了?當初不是不是你一直說沒關係的嗎?當你是怎麼說的?你說龍振南不介意!最後呢?跟我上床之後,你卻說不能告訴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倒好,你竟然怪起我來了?”
“你再說一句,我馬上讓你滾!”霍振南指著何瓊英大聲喝訴,“要不是你個賤貨出來,我們的關係會搞成這樣嗎?老子免費的傭人就這麼沒了,還沒找你算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