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昨天才知道老爺子的病,得,你在我這兒也不要充大。老兄兩袖清風,現在看場大病能讓人傾家蕩產。平日裡兄弟不說,今兒這點心意你不能不領!”
藉著酒勁兒,巨宏奇把一張硬卡順手塞到了曲江河上衣的口袋裡,並按住了曲江河的手,“卻之不恭啊,你可不能扇我的臉。”
曲江河心裡明白了,巨宏奇今日玩的是“杯酒釋兵權”哪。真是用心良苦。曲江河表面上裝作不解其意。
“老弟的心意我領了,我現在是馬放南山,該歇歇了,我不能總拿自己放在火上烤吧。常言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既然侶部長也說了,我也不會一條道走到黑呀!”
“完全正確,加十分。”巨宏奇意味深長地拍響了對方的肩頭。
就在曲江河發動車的時候,他似乎看見卓越的影子在停車場閃動了一下,由於燈火暗淡,他一時還難以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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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河沒有看錯,停車場中閃身而去的人正是卓越,為了調查趙明亮和他的這臺悍馬車,他和梅雪足足忙了一整天了。
這天一大早,卓越掛通了刑警支隊長薛馳的電話,問趙明亮那臺報廢車現在何處。薛馳說,曲局長有令,已經移交交警事故部門處理,你小子要搞什麼名堂。卓越知道薛馳是曲江河的心腹,只稱寒局長要求結案,金島區政府還想把破車拉回去修理,要變廢為寶。薛馳罵道,真是財迷心竅了,這車八成已經進了回收爐化了鐵水啦。
卓越聽了心急火燎,馬上驅車趕到事故科找孫科長求援。這孫科長是卓越在警院的老同學,見面後分外親切,看卓越還拿了兩條紅塔山,就當胸打了一拳說:“袖珍,你賄賂我呀!”卓越笑著說,“我哪有這筆開銷,這是區政府辦公室上的貢,想死馬當成活馬醫,你費心幫忙查一查,也是朋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