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草正躺在盼兒的床上打噸,聽了此話,眼睛睜開,看著天花板,說:“要一隻戒指,本來也不為過的。”
盼兒坐在視窗一張椅子上,正做著晚祈禱: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躺臥在青草地上,領我在可安息的水邊
房間裡暗暗的,沒有開燈,聽得見盼兒的呢哺的聲音:“我雖然行過死陰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在我敵人面前你為我擺設筵席”
寄草嘆了口氣說:“我哪裡還有什麼戒指。”
話音剛落下一會兒,杭盼手指上那隻祖傳的祖母綠便取下,放到了寄草手裡。寄草也不推,怔了一會兒才說:“盼兒,你的主才是最好的。”
盼兒也沒有回答,卻又顧自己回到了剛才她坐的地方,繼續她的禱告。
寄草招招手叫兒子過來,對著兒子耳語道:“按說要只戒指也是不為過的,只是這隻戒指實在珍貴。你爺爺先是給了你大舅的生母,她死後又到了我姐姐嘉草手裡,姐姐死後由你大勇保管,後來又給了你盼姐姐。戴過它的人,把太多情誼滲到它上面去了。你若給了哪位姑娘,你就要把心交出去了。你說,你已經答應把心全給了她嗎?她真的要你的心嗎?“
布朗想了想,說:“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