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看著看著,程東便覺得好像置身在礦洞裡,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入口,一時半會倒真的不知道該進那個,全身的汗毛也豎了起來,額頭冷汗直冒,而這種感覺好像在哪裡出現過。
正在這時,身後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嚇的程東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卻不小心差點碰翻桌子,上面的木盒掉到了地上,裡面的羊皮地圖和烏金匕首也落了出來,程東定神一看,卻是姜三眼,便埋怨了幾句。
姜三眼也不在乎,笑著問程東道:“剛才的地圖你看出什麼門道沒?”
程東搖搖頭,彎身去撿地上的羊皮地圖和烏金匕首,又略一愣神,猛然想起曾經在魁星樓裡的反八卦陣裡也出現過那種感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任你怎麼走也走不出,看來這個坑道地圖跟反八卦陣有什麼聯絡,便想張嘴說出自己的看法,卻見姜三眼盯著自己手裡的羊皮地圖,心裡多少有些不爽,隨即手往身後一藏。
姜三眼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忙抬頭笑著對程東說他從沒看過這張羊皮地圖,有些好奇所以剛才有些失態讓程東別介意,他可沒什麼私心,只是好奇。
聽姜三眼這麼一說程東臉上也是一紅,覺的自己太小氣了,便說道:“假地圖我倒也多看過很多次,這張真的確實我也沒仔細看過,要不我們一起看看。”說著便把羊皮地圖展開鋪在桌上,把姜三眼往近拉了拉。
這張真的羊皮地圖和假的基本沒有什麼區別,除過東南角上的“屯田”兩字和魁星樓,假地圖沒有標出來之外,其餘沒有分別。程東便指指點點的給姜三眼解釋真假地圖之間的區別,對了還有地圖背面的那首詩。
經程東這麼一解釋,姜三眼便留心上了“屯田”和魁星樓,嘴裡也重複念著背面的詩,程東自己再看不出什麼,便在一旁玩弄著眼鏡的烏金匕首。
“咦,屯田,通天,這兩個字音很近呀,不會地圖上的屯田就是這裡的通天坪吧?”姜三眼這一喊,也引的程東把兩個地名聯絡起來讀了幾遍,還真像姜三眼說的,音同字不同麼。有了這個發現把兩個人高興的,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卻沒發現老頭早就站在後面很久了,咳嗽兩聲說道:“你們兩個傻小子,看把你們高興的以為自己個發現什麼重大線索了一樣。”
“師叔,這地圖上的屯田不正是這裡的通天坪麼,位置也基本吻合,寶藏肯定就在這裡。”姜三眼沒聽出他師叔話裡的潛臺詞,還高興的拿著羊皮地圖讓他師叔看。
老頭把羊皮地圖那過來放在桌上道:“所以才讓你把程東帶到這裡來,位置找見了,山上這麼大的地你們又怎麼能知道寶藏在那?”
“師叔,寶藏藏在通天坪的什麼地方?”姜三眼插嘴道。
老頭揹著手轉身看著壁上掛的坑道地圖說道:“早在程東他們進將軍潭開始,我就依著羊皮地圖找到了這裡,讓戰士進到坑道里檢視,一直到現在也沒找出正確的入口,你和程東做個心理準備,等到明天早上你和程東跟戰士一起進礦洞,或許能找出什麼線索。”說完便揮手讓姜三眼領程東去休息。
程東卻沒有離去的打算,問老頭道:“你怎麼就知道寶藏是藏在礦洞裡,別的地方說不定也有可能。”
老頭笑著對程東道:“你不累麼,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見老頭這麼說,姜三眼便拉起程東要回去休息,可程東卻紋絲不動鐵了心想知道老頭確定方位的理由,拽了幾把姜三眼也懶得在催程東,其實他也很想知道,所以兩人像死狗賴皮一般不走了。
瞧兩人的架勢,老頭也沒強硬堅持,讓姜三眼沏好茶,這才說道:“你們光注意了羊皮地圖上標註的地名,可曾注意過地圖上方寫的:刑天之眼,這四個字。”
兩人搖搖頭,老頭見他二人還挺老實便砸吧口茶繼續說道:“刑天之眼,這可是有典故的,在《山海經》裡記載炎帝的一員大將不服黃帝,在仇池的地方跟黃帝大戰,結果被砍掉了腦袋,這個傳說相信你們都聽說過,我在這裡就不囉嗦了。就說著張羊皮地圖,我曾和天麒討論過,結合給羊皮地圖做的碳化驗,斷定羊皮地圖的年代正是明朝初年,天麒也說起過安慶公主在河池鐵山出家的故事,所以最後我們斷定真正的寶藏就在地圖上“屯田”位置,而所謂的寶藏就是刑天之眼。”
“天麒是誰?”程東隱約覺得這個人跟他爹有什麼關聯,因為他爹的一輩都中間都有個“天”,所以忍不住問道。
老頭忽然坐直了身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程東,隨即又把身體靠了進去道:“你爹可能從沒跟你說過,天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