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的身旁。王清舉果然所說不虛,寡婦翠嬸被安排在鄉鄉招待所二樓一間朝南的客房,房內窗明几淨,床上的被子一瞧就是新換的,雪白松軟地疊著,桌上還擺著一盤水果。原來翠嬸比我想像的老得多,頭髮已白得一根不剩,又瘦又有點駝背的小老太太,衣服雖舊,收掇得倒也清爽。正翹著腿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臉上倒沒見著受屈的神情。
見我進來,正蹲著替翠嬸揉著膝蓋骨的梅虎忙立起來,說:“就不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