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陳小樂聲色俱厲的大喝一聲。
魏蝶衣大怒:“你也太偏心了吧,雅雅比我犯的錯嚴重十倍,你不罵她還給她揉揉,給她按摩。我不過就是作了次幫兇嘛,你居然對我這麼兇,下次我也要離家出走,遠離你這個王八蛋。”
“離家出走?”陳小樂勃然大怒,一把將她拎了過來:“現在一個一個的翅膀都硬了是吧,動不動就想和我玩這套。你個死蝶衣,我讓你走,我讓你走!”他揮舞起巴掌,一掌一掌狠狠的擊打在魏蝶衣肥碩之極的屁股上。
“啊!”魏蝶衣被他一通暴打,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陳小樂,你個暴君,就敢欺負我。我和你拼了!”
“嘿,還來勁了是吧,都敢和我拼命了,我給你機會,讓你來拼。”
“陳小樂,欺人太甚了啊!”魏蝶衣忍無可忍,一拳打了過去。
陳小樂右手一揚,兩根手指便夾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力,登時疼的她叫喚起來。
若論修為,樂哥也就這樣。可要玩玩近身短打,不說獨步天下,也是少有敵手,魏蝶衣一味亂打的身手,哪能鬥得過他?
四百四十三章捨命搏歡心
“老公鬆手,疼,好疼。”魏蝶衣痛得眼淚汪汪,只好委曲求全,拼命求饒。
陳小樂洋洋得意,翹起了二郎腿,仰著臉說:“不疼我打你作甚。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魏蝶衣正要撂下句狠話,手腕上又是一陣鑽心疼痛,只得喪權辱國,帶著哭腔喊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小樂嘻嘻一笑:“怎麼聽著那麼沒誠意呢?”
這下連雅雅都看不下去了:“你適可而止啊,有你這樣的男人麼,專門家裡打老婆有本事。你真正想打的人是我吧,不用欺負蝶衣敲山震虎,她又沒做錯什麼。”
“就是就是,不關我事的。”魏蝶衣疼的出了一身汗,手裡要是有把刀她肯定就拼了。
“我沒有想打誰。”他鬆開魏蝶衣的手腕,輕嘆了口氣:“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忍心打你們呢。”
魏蝶衣看著又紅又腫的手腕,氣哼哼地說:“對啊,除了我,都是你的寶貝。別人不捨得打,就捨得打我。”
陳小樂瞪了她一眼,嚇得她不敢言語了。
“雅雅,我們好好的吧。世道那麼亂,人心險惡,利慾薰心,江湖仇恨洗雪不盡。今天我僥倖贏了,說不定明天就會敗,敗了就死。”他拉起雅雅的手,輕聲道:“朝不保夕的年代,誰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過下一秒,活就開開心心的活,死就痛痛快快的死,飛回湮滅也沒關係,只要我們在一起,不分開。”
雅雅低著頭,淡淡的說:“我不會再冒冒失失作傻事了。”
陳小樂看著她空曠的眸子,知道她始終還是沒能開啟心結。
他笑了笑,道:“今天我在這屋陪你們睡。”
“真的?”魏蝶衣驚喜的湊了過來:“你終於捨得從花語身上爬下來了啊。”
“什麼叫捨得爬下來,你會不會說人話的。”陳小樂一把將她摁在膝蓋上,輕輕拍打著她那彈性逆天的肥臀:“小蝶衣,說起來,我們也很久沒有做過了哈?”
“何止很久啊,我的身體什麼氣味你都忘光了吧。”魏蝶衣幽怨的望著他。
“怎麼會忘呢。”陳小樂邪異的一笑:“那古龍水混合了大便的氣息,我可是終生難忘的味道啊。”
“你去死吧。”魏蝶衣輕輕打了他一下,偎在了他懷裡。
“雅雅,一起吧?”陳小樂流著口水問,大被齊眠,絕美雙飛,人生快樂的最高境界啊,又要開始了麼?
不料雅雅毫無興趣,飄身而起:“不了,你們玩,我出去逛逛。”
“喂,別這麼掃興嘛鬼寶貝,你不想和老公抱著睡麼?”陳小樂哭喪著臉,語近哀求。
“想啊。”雅雅平靜的看著他:“你又沒練到金丹期,怎麼和女鬼睡覺?你以為這裡是洪荒遺蹟麼。”
陳小樂一愣,是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修者到了金丹期,便可以隨意和鬼身結合,不再懼怕被吸乾陽氣。但他目前還只是凝丹,今晚堂而皇之的和雅雅洞房花燭夜,明天一早就得變成一具骷髏。
“要不,我們一起聊聊天,談談人生,說說理想?”
魏蝶衣登時急眼了:“談你妹啊,陳小樂,你不要太過份!”
雅雅輕輕的一笑:“好了老公,你在這兒陪陪蝶衣吧,你再這麼空著她,小心她給你戴一頂大大的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