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張春梅笑了起來,她竟然把這當成了一笑話。
“媽,你可別亂講,這位可是陸董,天財的老董,您的頂頭上司。”常森生怕老媽說話沒遮沒攔,得罪了陸董,慌忙提醒。
“陸董?哎呀,你是陸董!”張春梅平時是認得出陸花語的,公司到處掛著她的頭像海報,天天看早就印在心裡了,只是她決計想不到陸董會紆尊降貴來她家,所以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現在認了出來,她這冷汗一頭一頭得出,慌忙把陸花語往屋裡讓,嘴裡還喋喋不休:“陸董您怎麼有空來寒舍,哎,有失遠迎,您可別見怪。”
陳小樂笑著說:“阿姨,這回您信了吧,這就是我的妞。”
“樂子,可不能沒大沒小。”張春梅義正辭嚴的訓斥道:“陸董年輕有為,長相又好,身份尊貴,高高在上,哪是咱這些窮老百姓高攀得上的。你說話不許對陸董無禮啊。”
陳小樂悶悶不已,哥怎麼就配不上這丫頭了,想當初她幾次三番的獻身哥都懶得動她,當下對陸花語撇撇嘴:“媳婦,過來,照臉蛋親一下,給阿姨看看。”
“你要死啊。”陸花語又羞又氣,關起門來倆人再怎樣都無所謂,可這當著外人呢,她在人前冷酷慣了,哪拉得下這個臉來。
陳小樂怒哼一聲:“親不親?”
陸花語也豁出去了,好歹要讓他親近的人明白,自己才是他陳小樂的女朋友,一咬牙,一跺腳,走上前抱住陳小樂就親。反正都是親,她也不親臉,對準了嘴唇一通狂吻。
陳小樂對張春梅得意的一笑:“怎樣,阿姨,我沒騙你吧。”
張春梅狐疑了半天,恍然大悟:“陸董,你是不是有啥把柄落在樂子手上了,你放心,我怎麼說也是他長輩,絕不能讓樂子為難你。”
陳小樂聽了,欲哭無淚,尼瑪,自己就這麼配不上陸花語麼。
陸花語淡淡的說:“阿姨,你不要亂想。我真是陳小樂的女友,他沒有我的把柄。不是我說大話,一般人想要威脅我,只怕不容易。我是真心愛他的,平日裡,你們看著我春風得意,很威風的樣子,可其中的苦楚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種孤獨,那種厭倦,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不停歇的工作,毫無樂趣。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活著。”
張春梅聽得一愣一愣的,她怎能理解陸花語的話。在她看來,陸花語又漂亮又有錢,二十幾歲就成了全省有數的富豪,住別墅,開名車,吃熊掌,喝茅臺,人生到了這一步,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
不過,有一點張春梅是知道的,陸花語確是陳小樂的女朋友!
她彷彿看到了自己似錦的前程。
常森的父親常明去上班了,張春梅今兒是歇班,一來時隔兩年兒子兄弟重逢,二來頂頭上司大老董來了家裡,她抖擻精神,可以表現,廚房裡大展身手,做了六個菜一個湯,還把家裡珍藏的一瓶茅臺拿了出來招呼。
諸人坐定,訴說這兩年的事,都唏噓不已。
陸花語喝了幾口白酒,玉面微紅,嗔道:“樂子,你今天去報道,怎麼那麼久,是不是去勾搭白白肉肉的小姑娘了?”
陳小樂一口酒差點嗆在嗓子裡,劇烈咳嗽了幾聲,正色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勾搭小妮的人麼?從來只有小妞來追我,追女人?呵呵,掉我身價。”
第55章喝到流淚
“這麼說,是有小妞泡你了?”陸花語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抓起一盤子就要砸他。
“這娘們,真給老子丟人。”他忙把盤子奪了下來:“幹什麼你,要撒潑回去耍,少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你怕丟人,我不怕,你能揹著我去勾引娘們,我怎麼就不能撒潑了?”
面對陸花語炸雷般的嗓門和咄咄逼人的質問,他不由感嘆遇人不淑,怎麼早沒看出這廝潑婦的潛質來呢,只得把報道的經過講了一遍。
打贏徐哲,本是件光榮的事,只是打架的起因不怎麼光彩,只是為了200塊門票。他也不細講,一路說下去,被駝背光頭欺負,凌空踢了一記世界波,碰上金毛幫的痞子強邀入幫,三拳兩腳打趴金毛。校長室被下垂老師捉弄,正牌校長隆重登場。等等。
常森聽得眉飛色舞:“樂子,你可真是出息了,現在這麼大的能耐。倒是那個金毛徐吹,也是咱班的呢。”
“是麼?他那個金毛幫的老大是哪個班的?”
“金毛幫的大哥叫朱昭旭,也是一班扛把子的大哥,這個人確實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