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說道:“聶天蓉,真世間奇女子啊。若是我在她那個處境,只怕早就被壓力擊垮了吧。”
田七淡淡的說道:“既然惺惺相惜,何必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立場不同,又能奈何。”白蛇仰天長嘆一聲:“如今身為主公的戰將,我所揹負的,已不是我一個人的信仰了。”
田七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白蛇啊,你真的變了。”
“變成什麼樣子?”
“變得越來越像花蛇了。”
白蛇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花蛇麼,好久沒有去七彩望月樓看望她了呢。
聶天蓉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輕輕的卸下了一身戎甲,掛在了衣架上,白色的絲綢睡衣如雪潔白,她的肌膚,卻比衣服更白三分。
天蓉緩緩坐到了梳妝檯前,拿起楠木梳子,輕輕的梳理著長長的瀑布般的黑髮。
久久,她幽然長嘆一聲:“直到生命的盡頭,也沒有遇見一個可以為我梳頭的男人呢。”
咔。
梳子在手中斷為兩半。
天蓉的眼中,緩緩流落兩行清淚。
便在此時,一道身影,撞破了窗戶,狠狠的摔了進來。
“誰?”天蓉姑娘這些日子久經戰陣,反應神速,隨時都處在戒備狀態,見有人闖入,立即拔出劍來,指向來人,沉聲呵斥。
來者,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長嘆一口氣,沒精打采的說:“走窗戶,還真是難受啊。”
天蓉姑娘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人,驚訝的吐出一個名字:“葉飛孤?”
葉飛孤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英俊的臉孔洋溢著陽光的笑容:“好久不見了,天蓉。”
聶天蓉咬了咬嘴唇,道:“我聽說,前些日子大夏關戰役,你去幫陳小樂大戰,你們兩個,關係不錯啊。”
“當然了,我和他是同門,從太沖界吵吵鬧鬧,一直到了這洪荒遺蹟。”葉飛孤聳聳肩:“雖然也曾拼過,打過,但也互相救過性命,並肩作戰過。有朝一日,可能我會親手把他幹掉,他也可能會出手將我殺死。但只要彼此有事,我們是一定會不辭艱辛去幫忙的。”
“真是奇怪的關係呢。”
“呵呵。”
“那麼你今天來,是要幫陳小樂刺殺我的了?能夠躲過我佈下的重重禁止,真是不錯呢。從當年那個修為盡失毫無鬥志的少年,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