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很好。老媽身體也很好。最後告訴我,前一個星期。鎮子上面的捕獵隊。在古墓哪裡打死了一隻華南虎。
大家可以查資料,這隻應該就是湖南最後的一隻華南虎,當時都上了電視了。據說虎皮虎骨是縣裡藥材公司給收購了,虎皮1000元,虎骨30一斤。老虎肉沒有人收購,就那幫人給分了,還把老虎在當地的書店門前擺了三天呢,很多人排隊去看,還有人伸手去摸呢。
這都是大妹告訴我的。我想到了。老獵人是活活嚇死的,是被這隻華南虎活活嚇死的。為什麼沒有吃他的肉。這個就不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不得而知。現在想想,那個古墓,在我們今後的盜墓生涯是也可以說是最小的一個吧。想想當初的進去的樣子。畏畏縮縮的。就像裡面有怪獸似的。後來經歷的一切。這個就不算什麼了
我,大劉。潘子繼續住在班長的家裡。豬圈有了磚頭就不算什麼了,那時候幾個大小夥子,在家沒有做過什麼的。但是在部隊全會的啊。中**隊的土方作業,那是全世界出了名的。修個豬圈算什麼的啊。我們三個人,一天就修好了一個豬圈。看著我們修好的豬圈自己都樂了。感覺就是貓耳洞上面壘成碉堡,別說小豬。我想就是野豬也跑不出去。最可恨的是,潘子居然還給豬留了一個觀察孔。這個傢伙,也不知道腦子裡面想著什麼的。
這幾天也差不多了。房子修葺好了,豬圈也壘起來了,柴禾我們割了大概夠燒三年的了,也該我們回去的時候了,潘子的壞主意又來了。
“鬍子,來了幾天。除了幹活就是幹活。柴禾割的成山了,你也不叫哥們休息幾天,吃你弄只兔子什麼的啊,再走”
潘子不壞好意的說。
“行,你要是有力氣,明天你哄去,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抓到狍子呢”我告訴他
“真的”潘子的眼睛都藍了
攆狍子
說幹就幹,叫潘子和大妹去村子裡面借只獵槍。這樣的話。運氣好的話可以打到大一點的獵物。我和大劉也在房前屋後的樹林子裡面轉悠去了。手裡拿著做好的鋼絲套子。套兔子很簡單。兔子這種動物上山下山只走一條路徑。時間久了,就在地下留下痕跡了。雖然不是冬季下雪後。但對於我們這些老兵算什麼的啊。在部隊的時候學過野外追蹤痕跡。發現什麼動物留下的腳印不算什麼的。
沿著樹林轉了一圈,就發現了幾個新鮮的兔子徑,沿途下了幾個鋼絲套。為了提高捕捉的成功率,每條路勁上面都下了四五個鋼絲套。套子的高度正好是兔子頭部的高度。奔跑中的兔子。腦袋伸進套子中,越掙扎越緊,最後活活勒死在那裡,為了防止兔子逃脫一頭拴在小樹的根部,兔子根本就別想跑掉的。
潘子和大妹也回來了,手裡拿著一隻老式獵槍,還要一個牛角的黑火藥。還有一些各式大小不一的鐵砂。沙粒般大小的是打斑鳩等小鳥的,黃豆大小的是打野雞兔子的,再大的一點的是狍子麂子什麼的。獨頭的槍彈是打野豬老虎什麼大獸的。我們只帶了一些打狍子麂子什麼的。遇到野豬也可以對付的。兔子野雞就不屑打了,留著套子去抓吧。
大妹吵著跟我們一起去。還非要給我們帶路。其實她不用去,這幾天山裡的山勢我們也看的差不多了,打柴的時候哪裡有野豬狍子什麼的也大概知道。大妹更多的是好奇。帶就帶她吧,三個人完全可以照顧她的。大家到不擔心她的安全。
我和潘子大妹三個人在山腳下,隔著幾十米往山上走。不時製造一點動靜。大劉一個人在山脊。動物受驚後,本能的話是沿著山坡跑,翻過山脊逃到安全處。我們三個人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在圈,大劉只負責打。他的槍法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習慣不習慣這種老式的獵槍。
潘子開始和大劉爭搶誰開槍,後來大劉說他在老家就玩這個十幾歲就敢打豬了。這把槍他用沒有問題。潘子才和他不在爭搶。我是為了照顧大妹。不屑於他們爭這個。力村子越來越遠。路上可以看到黑色飛糞便。花生米似的。我知道這是麂子留下的。看樣子是剛剛留下的。要不就是沒有走遠,要不就還在這裡。
其實打麂子狍子什麼的最好是夜裡,手電一照。動物的眼睛的藍色的反光的。兔子是紅色的。夜裡動物的視力不好,好開槍。白天只有我們這樣的辦法,更多的是靠運氣
嘩啦灌木從裡一陣雜響,一隻黃色的小鹿般的動物衝了,出去。接著又是一隻。”狍子,大劉上去了”我給大劉示意。潘子和我興奮的往山脊上面攆。沒有狗還不打狍子了。此時我們的作用就是狗。哈哈。大妹也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