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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聊,駱駝晃晃悠悠的沿著破爛的土路走出了鎮子,我們哥四個的打扮過於奇特的,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指點,蒙著頭巾,戴著蛤蟆鏡。還有;駱駝上面大大的馱包,一看就知道是進入沙漠的。走出了鎮子,可以看到防沙公路路基附近全是防沙網,就是在沙土裡面一格子一格子的利用植物或者稻草樹枝一段段的把沙子分隔成一塊塊的,這樣可以有效的防止沙子蔓延侵蝕埋沒公路,路邊可以可到兩旁的胡楊林,這個小鎮子是附近唯一的綠洲,所以出現胡楊林一點也不奇怪的,沙漠戈壁裡面的人都是逐水而居,在沙漠有水就有生命也就有動植物的。只是這是的胡楊林看起來別其他的出顯得更加淒涼奇美的感覺的。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千百年前我來過裡,也是一樣坐在駝背上面穿越這個沙漠。我一種恍惚的感覺,看著別克爾老人那鮮明的民族特色的衣服,牽著駱駝走在前面,沙子還真原來的沙子,遠處連綿的山脈恆古未變。我們只是從夢裡來到了現實。真實的現實,耳邊似乎想起了商隊駝鈴的聲音。一切就像是在夢中,一切是那麼美好,陽光透過魔鏡是淡青色的,遠處的山也是淡淡的青色,這一切是那麼美好,戈壁的石頭越來越少,我們進入了沙漠的邊緣。胡楊樹漸漸越來越少,越來越小了,最後逐漸的慢慢的消失了,只有一些低矮的紅柳和駱駝刺這樣的植物,眼前就是高低起伏蔓延不覺的沙山了,這是一片沙子的海洋,沙的世界,空曠,浩瀚,蒼涼荒蕪,悽美的感覺。沙子和石子佔據了你所有的視線,在你目所能及的地方全是沙
高低起伏的沙丘,沙浪是風的足跡。和水面的波浪是一樣的,但是沙浪卻是靜止的,風的痕跡清晰可見,看著前面的駱駝留下了一串串沙窩。一陣風兒吹過,沙子貼著沙丘順著風勢輕輕的飛過,留下煙塵般淡淡的痕跡。像流水,又像青煙掠過。看著遠處依然是蔓延不覺的沙山,我忽然感覺人的渺小。在宇宙中我就如一粒沙礫,或許還不如沙礫呢千百年了也許只有這沙漠沒有變化,恆古不變的沙漠,荒涼悽美。愛一個人帶他去沙漠吧,那裡美如天堂,恨一個人也帶帶他去沙漠吧,那裡苦如地獄,這就是真實矛盾的沙漠,靜謐的時候,就像一個安詳的睡美人,他暴怒的時候,就是魔鬼撒旦的使者了
這片浩瀚的沙漠在維語中叫“塔克拉瑪干”漢語翻譯就是走進去出不來的地方?那個沈胖子找到民族大學的教授這個可是沒有翻譯。這個我是從張大哥嘴裡知道的,“塔克拉瑪干”我們來了但我們還要走出去
沙漠老虎之謎
按照別克爾老人計劃的路線,我們第一天可以進入沙漠的邊緣,第二天晚上可以到達魔鬼城,第三天穿越魔鬼城,第四天可以到達一個廢棄的古城殘骸,但是我們不知道那個是不是我們發掘過的那個古城殘骸。我們沒有敢說我們來過一次。我們上次也可以是說是運氣的,沿著一條幹涸的河床最後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古城,但是我們經歷那場沙漠裡面的大沙暴後就知道了,一場大風可以是覆蓋在黃沙下面的她露出原來的面紗,同樣也可以埋沒一座古城。你們沒有見過沙暴來臨的時候,整個沙丘都在移動,眼看著依然高的沙柳就一點點的蠶食埋沒在黃沙下面了,就是那麼可怕的。沙漠永遠有他的兩面性,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他最美的一面。
別克爾老人不時的在前面唱起空曠悠揚的歌曲,我們聽著卻是那麼淒涼。同行的張大哥給我們解釋道的別克爾老人就是從這片沙漠裡面遷出來的,他小時候就生活在這裡的。那時候這裡還有沙漠淡水湖,湖裡還可以打到一米多長的大魚,湖邊的葦叢裡面還有野豬,黃羊,羚羊,還有野兔子,就連他剛到這裡的時候還可以看到野駱駝,這幾年就少見多了。但是偶爾也可以看到的,只是見了人就疲於奔命的,只是在視線裡面就一個黑點,也看不清的。
“什麼還有野豬,黃羊呢?我還只以為有沙兔子呢?”潘子說了一句,我知道這個傢伙想的是什麼,遇到一定打一隻打打牙祭,這個傢伙就是知道吃。
“野豬,黃羊,這裡還有老虎呢?”張大哥的話就叫我們幾個人更吃驚了
“老虎”我們幾個人誰都吃驚起來,要是說看到羚羊什麼不稀奇,但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老虎,我們是打死也不信的。
張大哥和前面的別克爾老人說了不知什麼幾句話,別克爾老人就維語,回答了起來,也不知道的他們在說些什麼的。
“別克爾大叔說了,他小時候就見過老虎,但是那個時候就很少了,但是在他父親和爺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