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傢伙的厲害,一個彈夾30發子彈,一扣扳機幾秒鐘就可以全掃射出去的。我們的概念是按照我們國家的理念想的。我們這裡也就玩玩獵槍。從部隊出來就沒有在摸過沖鋒槍的。說到衝鋒槍倒是懷念起了。我懷念起我在南疆的那把我擦的程亮的衝鋒槍了。很久沒有那種熱血的感覺了。握著衝鋒槍那“啪啪啪”三點射聲音。
彪哥這幾年每年這個季節都要到外蒙收購羊毛,有時候還順便收些那邊凍死的牛羊。拉到這邊賣肉。外蒙那邊冬季寒冷。到了冬季有時候大雪封山。覆蓋了草料。牛羊也沒法轉場的。大雪覆蓋下面的草牛羊也刨不開的啊、所以很多牛羊大批的凍死了。蒙古人不會去吃那些凍死的牲畜的。給點錢就會買給你的。彪子出手大方,也是好客。每次去那邊更是菸酒開道。和那裡的牧民混的很熟。平時也藉著衝鋒槍去打黃羊或者草原狼
縱馬持槍
彪哥的話打動了我們幾個人。我們這幾個都是玩槍出身的。從部隊已經出來快一年多了,就這些天就摸了那兩杆老獵槍的。早就手癢癢了。現在鼻子裡面好像充滿了那子彈擊發的時候,發出的硝煙的味道了。渾身也是熱血沸騰了。這就是男人骨子裡面的槍火情節的。
“現在還早,那邊的羊毛還沒有打完呢,過去也是待著,咱們晚幾天在過去,這幾天就在這邊玩幾天,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的”彪哥的話安頓了我們。
潘子和兔子,大劉更是興奮。彷彿看到了我們幾個人手握這衝鋒槍掃射的感覺了,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了。大家都恨不得到外蒙真正的摸槍去掃射了。
彪哥的話接下來更是刺激我們幾個人“那邊晚上,開著卡車,車頭捆著一根橫木。車上幾個拿著強光手電,夜裡的黃羊群,就嚇得恨不得不會跑了。直接開進羊群裡面橫衝直撞的。稍微遠一點的就用衝鋒槍掃射,一夜乾死幾十只黃羊不算什麼的。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打到一兩隻狼呢,那狼皮要是做成褥子。比熊皮強奪了的”
我們聽的都傻了。從沒有想過還有這樣打獵的呢。到了那邊才知道彪哥嘴裡的黃羊,就是這邊說的藏羚羊,不過現在青海西藏也少了。也不算那麼輕易可以看到了。這也許跟外蒙那邊濫捕濫殺有多少關係的。我現在也說不好的。總之那時候外蒙的草原上,草原狼。狐狸。熊。黃羊等大型的動物還是很常見的啊。現在也少了很多了。
在彪子哥家裡喝酒從中午喝到下午。酒到沒有喝多少,就聽這個山南海北都走過的彪子哥海侃了。比老北京人還要能侃的。我是從學校到部隊,除了雲南,就去了趟xingjiang。東北這是第二次來。其餘哪裡也沒有去過的。所以聽的我都張著耳朵了。彪子哥是典型的東北人。豪爽好客。喝了一點酒更是興奮了。我們幾個人的年齡都相差不大,彪子哥就比我們大了兩歲的。大家都是同齡人所以聊得很投機的。話語也投機的。所以幾個人也很隨和的。
“彪子哥,咱們什麼時候去啊?”潘子問
“等幾天,這幾天那邊打羊毛呢,過幾天咱們過去直接收購就行了。”彪子哥更是手眼通天沒過幾天就給我們幾個人辦了邊境通行證。類似現在的護照。但是做工很粗糙的。其實外蒙的邊境的很多牧民都沒有邊境通行證,很多的時候也到中國這邊買一些生活用書,外蒙那邊除了牛羊肉多一些的。其餘的其它的都是很匱乏的啊。簡單說,就是要什麼沒有什麼的啊。現在這麼些年過去了。咱們這邊的牧民一年比一年富裕了,很多的牧民已經都不在遊牧生活了,現在早已定居了。倒是外蒙那邊幾十年沒有變化的啊。要多窮有多窮的啊。還是一窮二白的。
這頓酒,彪子哥把我們心思都帶到那個駿馬飛馳的草原了。現在就想著我們哥四個手握衝鋒槍,馳騁在馬背上面,追著狼群。子彈一顆一顆洞穿了草原狼的頭顱。
蒙古包
這頓酒從中午喝到了傍晚。開始我還沒有敢喝。後來也被彪子哥的豪氣給感動了。酒也是杯到必幹了。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激情的歲月了。差點晚上就回不去,都住在彪子哥家裡了。幾個人攙扶這最後才回到了潘子家。倒在炕上矇頭就睡覺。一夜都沒有翻身,真的喝多了。
接著這幾天。潘子跑去問了兩回彪子哥。什麼時候出發。去了兩天都被告知在等幾天的。現在去了還早去了也是白去,羊毛還沒有打完的。
這幾天我們幾個人就在家裡喝酒吃肉。偶爾在村邊打只野雞兔子換換口味。熊肉在好吃。天天吃也膩煩的啊。等了幾天,彪子哥告訴我們準備好了,叫我們準備幾件厚一點的衣服,那邊冷。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