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二大碗的油潑子面。才感覺肚子裡面有食物的感覺了。潘子更是咬著羊肉串,吃著大碗潑子面。那感覺不知道還以為上輩子是餓死鬼呢。兔子,和大劉也沒有以前的斯文了。也是爭搶的差不多了。這才是真正的食物啊,我們那幾天吃的烤饢。現在打死我也不會吃了啊。現在在北京的東直門看到那些買烤饢的xingjiang人還是很不舒服的,那幾天的烤饢是把我吃傷了啊,現在打死也不會吃了。就像今年夏天在承德的安匠那個小鎮子住了一個星期,吃了一個星期的豆腐。回到北京。朋友居然還是請我吃豆腐宴。媽的,純粹是整我的啊。現在就好笑的啊。
快到半夜了,我們才吃完這頓飯,在那不友好的服務員的眼光中彩離去的,是的啊,我們打擾了人家快到半夜了,那個時候早已就睡覺了。我們是最後的一桌食客。潘子才抹抹了流著油的嘴,才抓著一隻沒有吃完的雞腿走出那個小飯店。回到招待所,四個人在一間房間裡面。那時候記得沒有電視的。幾個人擠在一起抽著剛從鎮子裡面買到的雪蓮香菸。我們整整有四天沒有抽菸了。我對煙還是那回事,但是兔子,大劉和潘子可都是煙鬼,在戈壁裡面早就抓耳撓腮了,潘子甚至都在沙漠裡面抽起樹根了。現在有了煙,更不會輕易的放棄了。
坐在床上抽著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