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丫頭養大,然後送到窯子裡讓人操,讓她們世世代代都千人騎、萬人跨,那多解氣!”
郭四虎瞪著血紅的眼睛、噴著酒氣大叫道:“媽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氣”說著解下腰間的皮帶衝到大姐跟前,掄起來朝她岔開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響震得人心發顫,正從大姐陰道里流出來的白色的漿液和著殷紅的鮮血濺滿了她的下身,大姐咬著牙一聲不吭。
牛軍長派來接應的人看不過去了,上前欄住了他說:“兄弟,仇不是這麼報法,女人是拿來操的,不能這樣打法。再說,姓肖的你們七爺已然送給我們牛軍長了,她現在是牛軍長的人,別打壞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紅著臉想要發作,見牛軍長的人個個虎視眈眈,只好軟下來:“好,你說女人是拿來操的,來!給我操死這個臭娘們!”
郭家的匪徒們湧上來,把大姐圍在中央,一個挨一個地把肉棒插進了大姐被皮帶抽的紅腫流血的陰道,“啊”大姐這時才忍不住長長地呻吟起來。
老金、蓮嬸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一個個男人看著我們三個赤身裸體跪在一旁的女俘眼裡放著慾火,牛軍長的人似乎對挺著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不感興趣,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指著我說:“讓她伺候伺候兄弟們吧!”
那一夜,我是含著眼淚在十幾個男人的身子下面輾轉渡過的,他們肯定是多日沒沾過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堅硬如鐵,人人都把我折騰到快散了架才罷手。到最後我已是欲哭無淚,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從那以後,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軍長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吳留給郭老四的人輪姦。
越走天氣越熱,到最後幾天,我們被捆在箱子裡,夜裡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熱氣一蒸,發出的腥臭氣味 的人幾乎窒息。我隨部隊一路從東北打到湖南,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又潮又熱的天氣。
在一個暑熱的中午,隊伍停了下來,我們被拉出箱子,發現停在了一條小河邊。他們把我們身上的繩子解開,手銬在前面,仍帶著沉重的腳鐐,把我們四人都轟進了水裡。
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見底,老牛命令我們:“把你們身上都洗乾淨!”
我們每人身邊都圍著四、五個大漢,我們顧不得羞恥,蹲下身去用清涼的河水清洗沾滿汙物的下身。河水的沖洗使我感到無比的舒爽,緩緩流動的水流衝得我下身黑油油的恥毛像水草一樣飄動,不時有一片片白色的漿液從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當初就是為了在這樣一條小河裡洗一個澡,我們五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兵墮入了無邊的苦海,現在時過境遷,林潔慘烈地犧牲了,我們卻光著身子、帶著鐐銬、在男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裡本來是女人最珍貴、最隱秘的地方,現在卻已被無數的男人隨意地玷汙了,連清洗它都躲不開男人的監視。想著想著,我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監視我的男人看見了我的眼淚,納悶地問我:“你哭了?哭什麼?”他大概不明白,我夜裡被男人翻來覆去地輪姦也很少掉眼淚,為什麼洗著身子卻哭了。
在場的人裡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們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們如何落到這種地步對他們無關緊要,對他們來說,我們只是一群光著身子隨他們擺佈的女俘。
洗過之後,我們又被拖回箱子,但這次除了腳鐐之外,只是把我們的手反銬起來,既沒有用繩子捆,也沒有堵嘴、眼,匪徒們的表情也都一掃一路上的緊張,開始輕鬆起來。我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我軍控制區,大概是老牛說的,出了國境線吧,心裡不禁又湧起一陣悲哀。
又走了好一陣,開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聽出是湘西土話。當箱子被人從馱背上抬下來的時候,我心中一陣忐忑不安,不知道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男人。從雜亂的腳步聲和熱鬧的寒暄聲看,這裡的人不少。
忽然我聽到老牛的聲音:“三叔!”
“你回來了?”那人問:“都帶回來了?”
老牛顯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帶回來了,全在這呢!”說著,我的箱子被開啟了。
我的心一陣狂跳,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箱子裡拖了起來,隨著“嘩啦嘩啦”的鐵鐐的聲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歲,矮胖粗壯,一雙羅圈腿,一張長滿鬍鬚的麻子臉。他看見我愣住了,竟沒有碰我的身子,這在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