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扶住床頭,定了定神,輕聲問她:“小妹妹,你是誰?”她好像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只顧埋頭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領班悄悄來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門外說:“這是咱們這裡新來的姑娘,叫詹妮,以後就在『黑龍洞』接客,你好好勸勸她。”
我憤怒了,毫不客氣地質問領班:“為什麼要把她銬起來?她是不是人?”
領班無奈地說:“她剛來,不懂規矩,總是鬧。老闆說要管束她幾天,讓你看著點她。你勸勸她,好好聽話,否則老闆要把她交給阿青他們調教,什麼樣的女人經得住他們的調理啊!”
阿青是老闆的保鏢,聽說還是黑道上的人物,不管多麼剛烈的姑娘到他手裡都會變得伏伏貼貼,『水晶宮』的姑娘們都怕他,聽說還常有其他妓院的老闆請他去調理不聽話的妓女。
可這個詹妮是個什麼樣的姑娘呢?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世道,妓院裡的姑娘們多數都是心甘情願地接客,即使有個別被賣進來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像這樣必須時時銬在床上、時時有人看著的,在『水晶宮』,除了我,她是第二個。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想讓她感到一絲溫情,消除她的敵意。不料她猛地回過頭,低聲地叫道:“別碰我,讓我去死!”
我們倆都愣住了,我看到短髮下一張痛苦的清秀的臉,讓我吃驚的是她說的話,她說的是中國話,純正的北方話。
我脫口問她:“你是中國人?”
她大概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同胞,嘴張了張,頭一扭又傷心地哭了起來。
我心裡湧起一個個疑團:她是中國人,聽口音來自大陸,可為什麼會淪落到這裡?拐賣?綁架?為什麼要銬住她?難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們當初?
想到這,我壓住內心的激動,儘量平靜地對她說:“我也是中國人,姓袁,他們都叫我安妮。你如果願意,就叫我袁姐吧,我會照顧你的。”
說完我不再勸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靜靜地聽她悲傷的哭泣。
過了好一會兒詹妮哭累了,靜靜地睡去。
聽著她漸趨平靜的呼吸,我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興叔,他也是『水晶宮』的雜役,昌叔的朋友,也是個善良的好心人。
見到興叔我還沒開口他就明白了我的來意,他嘆了口氣說:“這姑娘是老闆透過阿青從柬埔寨弄來的,送她來的是兩個越南人,他們說姑娘姓許,都叫她阿貞,老闆就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詹妮。其實這姑娘來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兩天手腳都綁起來接了兩個客人,鬧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闆說正好放到『黑龍洞』去,又怕她尋短見,就讓她跟你一起住,也讓你開導開導她。”
聽了興叔的話,我隱隱感到這姑娘的來歷不簡單,加上她這副尋死覓活的樣子,肯定有什麼隱衷。
吃晚飯的時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邊喂一邊對她說:“阿貞,想開點,女人在這種地方是沒有道理講的。”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貞的時候,她裸露的肩頭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來了,那天又是一個日本團,八個人,都是40多歲的禿頭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個姑娘,他們把阿貞也帶了去,他們給阿貞穿上皮胸罩、丁字褲,將她吊在靠牆的架子上。
姑娘們在『黑龍洞』裡不是綁著就是吊著,所以起初她並沒有引起嫖客們的注意,可每當有男人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總是大喊大叫,連踢帶踹,最後嫖客們只好放棄了她。
客人離開時已是凌晨3點鐘了,剛剛送走客人,阿青就帶著幾個手下闖了進來,他們讓別的姑娘都回房,單單留下了阿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來。
阿青把阿貞身上僅有的兩條遮羞布摘了下來,她全身赤裸了。他捏著阿貞並不十分豐滿、但很結實的乳房揉了一陣,又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探進了陰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貞的下巴問:“知道怎麼伺候客人嗎?”
阿貞扭過臉不吭聲。
阿青對手下說:“教教她!”
他們把她放下來,捆在一張臺子上,兩腿岔開向前折過去,將下身全露了出來。我這時看清阿貞的下身已是屢經磨難的樣子,陰唇紅裡透紫,肛門甚至呈現出黑紫的顏色,顯然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個手下把肉棒頂了上去,阿貞拚命地掙扎,她當然不是對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