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2 / 4)

在男人充滿蠻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點溫暖的感覺。

惡夢伴隨著寒冷再次降臨了。

按我的記憶,大約在我們被俘後100天的時候,也就是1951年新年過後,肖大姐忽然出現了臨產的徵兆,我們心裡都緊張起來。

我雖然沒有結婚生育過,但女人十月懷胎還是知道的。算起來,被俘時大姐懷孕4個多月,到現在才7個多月,怎麼會臨產呢?可我們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姐這幾天經常肚子痛得渾身發抖,直冒冷汗。

她告訴我,她感覺到胎動強烈,宮縮也越來越頻繁了。這些名詞我都是第一次聽說,但大姐曾在野戰醫院當過政委,聽說軍裡幾位首長的孩子都是她帶醫生去接生的,對此很有經驗,我相信她的感覺不會錯。

在一次大姐痛得頭冒虛汗、低聲呻吟的時候,我猛然想起鄭天雄說過的話:土匪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難道他們給大姐吃的飯有什麼蹊蹺?或是長期被男人高強度姦淫的結果,難道大姐她們真的會變成土匪的生育機器嗎?我忽然記起最初郭子儀是說讓這個孩子聽天由命的,後來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決定讓大姐把孩子生下來,這裡面難道有什麼陰謀?

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發現大姐也是憂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將要出生的孩子擔心,這孩子出生在土匪窩裡,會長成什麼樣子,會理解和原諒他生身母親的悲慘境遇嗎?

後來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錯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儘管土匪們發現了大姐身體的異常,但拉她出去姦淫的次數絲毫沒有減少。

我幾次在給郭子儀舔得心滿意足並讓他痛快地洩在我身體裡後哭著哀求他讓大姐休息幾天,並保證用自己的身體加倍補償,但他總是陰笑著搖頭,還振振有辭地說:“別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為什麼不行?”看我擔心的樣子,他咬牙切齒地說:“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會讓她死!”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大姐的肚子痛的次數越來越多,間隔越來越短,終於,在一個寒冷的冬夜裡,在一個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們四個人一同被拉去慰勞一夥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邊的一張床上,我緊挨著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經差不多是每隔兩小時肚子痛一次了,躺在床上她臉色蒼白,頭上冷汗不斷。

那天有50多個匪徒,幾乎是一個接一個不斷地壓在我們身上,開始不久大姐就呻吟起來了,這是很不尋常的,因為她被姦淫時從來不出任何聲音,我聽出來,他的呻吟與匪徒肉棒的抽插沒有關係,不禁替她擔心起來。

當第五個匪徒從我身上站起來的時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幾個男人,那人塊頭很足,下著死力插她。

忽然那個大塊頭大叫:“孃的,這娘們怎麼尿了!”我一看,那邊床上正往下淌水,大姐的下身已經泡在血水之中,她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兩條腿拚命向外分開,被銬在床頭的手攥緊了拳頭。

有人跑去叫來了老金,他一看馬上說:“破水了!”說著拿出一根不知名的香,用火點著放在大姐鼻子下面。大姐吸了煙氣,臉色開始有些紅潤,頭上出了汗,深吸一口氣,“啊”地叫出了聲。突然,她下身一陣痙攣,雙腿向外猛張,有節奏地“啊啊啊”叫了起來。

我看見大姐的手被銬著動不了,痛苦地緊攥著拳頭,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開她!”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說:“生孩子又用不著手,這樣生得快!”

不容我再說什麼,一根粗硬的肉棒又插進了我的下身,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喘不過氣來,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大姐被銬在床頭吃力地喘息。

老金換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高聳的肚子也抽動得越來越激烈,忽然我聽見“吧”一聲脆響,這聲響我聽到過,是林潔受刑的時候,我知道這是開骨縫,開過骨縫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來。

果然大姐大叫一聲,一個小小的頭顱便出現在她兩腿之間,她拚命吸氣、收腹,手被銬著使不上勁,她的臉憋得通紅,叫聲越來越大,夾雜著興奮和痛苦,聽著叫人有點害怕。

我聽人說過,女人生孩子是過鬼門關,尤其是頭胎,沒想到是如此難過,雖然沒有林潔受刑那麼恐怖,但真是讓人感到有點慘不忍睹。

孩子像被一隻大手一點一點送了出來,血糊糊的讓人看了害怕。老金熟練地鉸斷了臍帶,提起小腿一看笑了,是個嬌小的女嬰。

孩子“哇”地哭出聲來,大姐長出了一口氣,有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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