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們感到委曲,以她們柔弱的身體,怎麼能夠抗拒人數眾多而又兇悍的土匪的強暴?
後來政治部曾派人到她們勞動改造的農場瞭解江大姐的情況,聽去的人回來透露的情況,那個農場關的都是些在整頓新解放的城市過程中清理出來的不夠判刑的地痞流氓、妓女老鴇和無賴二流子。小廖和小白在那裡是年紀最小的,也是處境最慘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她們懷過土匪的孩子,連妓女都可以隨意侮辱、欺負她們。
據說她們兩人都已數次自殺未遂,結果成了重點看管物件,給她們幹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飯,還要經常當眾交代懷上土匪孩子的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兩人都已有點瘋瘋癲癲。
這件事情在每一個女兵心靈裡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實際上,從被俘的第一天起,我們就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連死對我們來說都已是一種奢望。
洞口剛剛發生的一幕給我們心靈的刺激太強烈了,大家都已沒有心思幹任何事,任土匪踢打,我們幾個人像沒有知覺一樣毫無反應。施婕和小吳的反應更加強烈,臉白得像白紙一樣,幾乎當場昏厥過去。
那天夜裡我像死人一樣任土匪擺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輪姦了我,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我,腦子裡翻來覆去就是那個不知名的女兵凸起的肚子和恐懼的面容。
第二天早上我和林潔幾乎同時被押回牢房,我在後面看見林潔潔白的身子夾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