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的出處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跟陳秀才說的,就是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問題是,怎麼跟陳秀才說,才讓他覺得自己並不是不信任他?
張山長正在猶豫的時候,陳秀才又說道:“賢女婿,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我不應該好奇,好吧,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愛這個虛榮,我不加入這個‘中國超級智庫’了。”
張山長苦笑道:“你加入‘中國超級智庫’完全沒有問題,‘中國超級智庫’本來就只有我一個人,你加入的話,就有兩個人了,我可以讓你做主席。”
陳秀才瞪大了眼睛,說道:“你不是開玩笑吧,賢女婿?”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其實所謂的‘一批傑出華人科學家’也只有我一個人,餘有芳和宋飛雪只是替我整理我以前的資料,然後把整理的資料發放給相應的科研室研究而已。”
“至於我來自哪裡,很抱歉,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是從石頭裡面崩出來的。”
陳秀才低頭想了一下,說道:“我相信你,但是,賢女婿,你的身世的問題一定要解決,不能夠再糊糊下去了,以免被人利用。這樣吧,先讓我想一下,我會替你安排一個好身世的。”
這些事情對於陳秀才來說是很簡單的事,只要張山長點頭就行了,他一定會給他安排一個好身世,並且安排一個好的生辰八字,讓算命佬怎麼算都可算出他是一個帝王之命。
第一卷 大炮軍閥 第347章 以戰促談
5月2日,中國紅十字會的志願者們將中國人民捐贈的一萬五千支鏈黴素在公海上轉交給了日本的赤十字會。
志願者們在海軍的監管之下,始終沒有跟日本人有任何接觸,交接藥品也是用小船裝著藥品,讓它漂浮到日本人的漁船邊,然後日本赤十字會的人用鉤子鉤住小船,把藥品轉到他們的船上。
即使這樣,這批志願者也要在朝鮮隔離至少一個半月,才能夠讓他回國。
時間進入六月,天氣逐漸炎熱起來,特種作戰部隊又在日本島上投放了幾次跳蚤和老鼠,讓日本島上的鼠疫範圍再次擴大,連日本北海道的城鄉也出現了疫情,死亡人數急促上升。
這時,在朝鮮的釜山,九洲的福岡等幾個城市也發現了鼠疫症狀,出現了死亡。
在日本災民聚集的鹿兒島也出現了病例,那裡的衛生狀況非常差,爆發速度非常快。
在朝鮮集團軍與日軍相持的前線,也開始出現了病例。
前線陣地條件惡劣,而且一向都是髒亂差,衛生情況非常糟糕,如果不是一直噴射殺蟲劑的話,也許情況更加糟糕。
六月中旬,遠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國和加拿大的沿海城市也相繼出現了幾例病例。
美國和加拿大趁著日本與中國交戰的當口,大做軍火生意,美國人口上雖然說斷絕與日本人的聯絡,以免讓日本的瘟疫傳播到美國國土上來,但是軍火生意實在利潤太大,政府不允許,走私的軍火商卻沒有間斷,私底交易仍然很活躍,這給瘟疫的傳播提供了途徑。
加拿大也一樣,乾的都是一些趁火打劫打劫的買賣,趁中日兩國戰爭,大量的販賣軍火和軍用物資給日本,以借日本的力量削弱中國的實力,並且大發其財,但是最終都得到了報應,賺的錢還遠遠不夠向中國購買鏈黴素。
在加拿大和美國隨即掀起了一陣黑死病的恐慌,從而促進了中國鏈黴素的銷售。
中國政府從五月份開始,就在全國開展了一次全國性的愛國衛生行動,特別是在沿海一帶的城市裡,進行了消滅老鼠和跳蚤的全民動員。
到了七月初,鼠疫並沒有在中國發生,而朝鮮和九洲島上的疫情也得到了控制,張山長才鬆了一口氣。
鼠疫並不可怕,只要人們講究衛生,消滅傳播病菌的老鼠和跳蚤。就能有限地抑制疫情的傳播,再加上隔離、治療等有效的措施,是完全可以防治的。
同時,在中國新疆伊犁,一輛貨運汽車在傍晚時分偷偷地駛入了哈薩克境內。
凌晨時分,天剛矇矇亮,在哈薩克距離中國新疆的伊犁100公里的一個草原上,有一條臨時開闢的泥土跑道,一架中型貨運飛機在這條簡易的跑道起飛了。
飛機上裝著一個大鐵罐,裡面裝的是十公斤的鼠疫桿菌濃縮活細菌漿,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鏈黴素。
這十公斤鼠疫桿菌濃縮活細菌漿如果運用得好的話,可以毀掉大英帝國,甚至毀掉整個歐洲。
這是張山長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