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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寫詩?”莫小花面露懷疑,外號為“大炮”的人也會寫詩嗎?莫小走到張山長跟前,說道:“少爺你是不是醉了?”
張山長佯怒道:“快點,等一下我的靈感跑掉了,寫不成詩,唯你是問!”
莫小花嘻嘻笑道:“少爺,你寫不出詩來也別賴我,因為你是喝洋墨水長大的,不會寫詩很正常”
等莫小花慢騰騰地拿出筆記本的時候,張山長卻已經沒有興趣了,他回到原來的位置,搖頭說道:“這小丫頭真掃興,越來越不機靈了!”
蔣百里和張孝準不敢接他的話,這個莫小花雖然是一個丫頭,但同時也是總統的五夫人、總統的軍事秘書,非同小可。
經過七個小時的車程,下午三點到了歸綏市,北方集團軍司令吳祿貞帶著一眾軍官在火車站迎接。
吳祿貞原本擔任臨時的空軍司令員,只是後來北方集團軍成立之後,張山長找不出一個好的指揮官,畢竟國防軍成立的日子太短,沒有打過什麼仗,很難找出一個有戰鬥經驗的指揮員,而吳祿貞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在朝鮮指揮過軍隊跟在日軍作戰,而且是表現可圈可點!忠心上也沒有問題,是張山長信得過的人。
吳祿貞分別跟張山長三人見過禮之後,才介紹集團軍的參謀長藍天蔚,說到藍天蔚也一號人物,他跟吳祿貞、張紹曾也被稱為“士官三傑”,成名比蔣百里、張孝準和蔡鍔的“士官三傑”還要早,只是原來的歷史中沒有讓他們一展才華的舞臺而已。
藍天蔚曾經是125師的參謀長,張山長在奉天的時候見過一面,而蔣百里和張孝準則更是熟人了。
藍天蔚和張山長等人行了軍禮握了手,然後招來幾輛軍用吉普車,一行人來到北方集團軍的駐地:綏遠城。
歸綏是由綏遠城和歸化城合併而來的,歸化城是典型的商業城,而綏遠城卻是典型的軍事城鎮,
綏遠城周長九里,呈正方型,東、南、西、北各設城門。四門之外有甕城、石橋和護城壕。城門上建望樓,城中央有鼓樓,從鼓樓通向四門有四條大街,向四面八方伸向眾多小巷,構成整齊的棋盤狀佈局。
北方集團軍下轄六個步兵師、一個裝甲師和一個炮兵師及其它直屬部隊,10餘萬人分佈在綏遠城的周圍。
張山長一下了吉普車,一陣寒意就直撲而來,寒冷就像一把剔骨的刀,直接割進人的骨頭裡面,幾乎就要剔掉骨頭外面的所有的肌肉一樣。
張山長連忙裹緊了羽絨大衣,口中吐出一陣白霧,白霧剛剛從口中吐出來,就變成一陣冰碴子,掉在地上。
張山長罵了一句粗話,然後問道:“這裡的溫度是零下多少度?怎麼這麼冷?”
張山長碰巧遇到這裡一年中最低的溫度,吳祿貞說道:“大總統,這裡現在是全年之中的最冷的時候,室外溫度已經達到零下四十五攝氏度。”
張山長點點頭,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檢查部隊在低寒條件下的各種作戰情況。
因為對沙俄作戰,最重要的不是沙俄的軍隊,而是西伯利亞寒冷的天氣。
張山長接著向吳祿貞提出了疑問:“吳司令,藍參謀長,如果現在我要你們出兵外蒙古的話,你們能勝任嗎?”
吳祿貞和藍天蔚立刻向張山長立正道:“保證完成任務!”
張山長冷笑一聲,說道:“別答應這麼快,我不聽口號,只看實際,兵法說,‘多算勝,少算不勝’,我現在就要看看你們到底做了一些什麼準備,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打算全憑士兵們的勇氣去戰勝這麼惡劣的天氣?”
吳祿貞說道:“總統請放心,參謀總部已經發下了相關的指引,為了克服西伯利來的嚴寒,我們做了大量的工作,從機械裝置和人員的防凍,以及在寒冷地區的後勤補給、醫療衛生都有一套制度,保證以最小的傷亡取得更大的戰果。”
張山長擺擺手說道:“這裡雖然已經是零下四十度了,但是西伯利亞的最低溫度達到了零下七十度,你們有把握戰勝它們嗎?”
吳祿貞和藍天蔚只好硬著頭皮回應道:“能!俄國人能,我們也能!”
張山長說道:“我不想聽口號,帶我們去看看!”
蔣百里和張孝準跟在張山長的後面,對著吳祿貞和藍天蔚投去同情的目光,因為以他們的經驗,就算吳祿貞和藍天蔚兩人做得再好,也將會被張山長批得一無是處。
現在已經不同於國防軍剛剛建立的時候了,現在可以說要錢有錢要糧有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