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處理傷勢的軍醫,那些先前還說要學醫計程車兵一下子跑了個精光。
一堆衣衫不整的傷兵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紛紛努力地想要遮掩住自己身體,不少人用受傷的手努力拉自己的外袍,想要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肉體部分遮擋住,情形好象一堆傷殘人士在比賽戰勝自己的傷殘一樣。
這些人一個個急得滿頭大汗,耳聽著外面地歡呼聲漸大。心中更是擔心,想到這貂禪姑娘看到自己的情形,那實在是恨不能即刻死了倒好。
裡面是一片奇異景象,而外面卻顯得格外熱鬧,華雄與貂禪還沒到營門,遠遠地就看見一大票士兵和一些傷勢不太重計程車兵們聚集在營門處,個個伸長脖子向這邊張望,一派擁擠的景象。這情形讓華雄備感熟悉。彷彿想起電視上那些追星一族們在機場迎接他們心中偶像的畫面。
最好呢。還有那麼一票美女,捧上一束鮮花,然後獻上來,再在臉頰上親上一下,那就像得十足十了。
不過他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讓這麼一大班子兵痞拿著鮮花送上來,再在自己或貂禪的臉頰上吻一下。那情景實在是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甩開腦海中惡心的畫面,華雄看向貂禪,懷抱著貂禪地感覺十分地好,那纖纖細腰,完美地身材,美到禍國殃民地姿容,身上的處子幽香,髮際還帶著一點焦味的如蘭香氣。讓華雄全身的各種感覺都達到一個十分良好的狀態。
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完全心醉。從貂禪要跟他一起參戰開始,他就一直在留心貂禪,一個花季少女。明明對殺人打仗有著畏懼的心理,可貂禪卻硬是強壓著心底的害怕,眼睜睜地看著一群盤古力士在董卓地宅院裡進行毀屋工作,同時也看著他們將一個個敢於上前擋路的敵人砸成一團血肉模糊的混合物。
那股血腥和噁心,華雄要不是擁有過去征戰的經驗,突然之間肯定會看不下去,甚至當場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