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看向裴元紹,補充地說道:“先把你所知道的暴虎寨的情況都說說吧!”
“是!”
對於暴虎寨,裴元紹所知也不多,只是知道暴虎寨行事無分善惡,心狠手辣,只以自己意志為轉移,但他待部下卻是不錯,只要忠心於他,一家老小都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
從這一點上來說,和現在的董卓倒是有點像。
暴虎寨目前據守的地方位於潼關東北方的首陽山內,具體位置不清楚,只知道他那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即使十倍官軍去攻打也未必拿得下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暴虎寨與董卓有些相似,在瞭解了一些暴虎寨的資訊後,華雄便帶著三百“商賈護衛”回了軍營,開始探查暴虎寨的詳細情況。
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麼其他的事,可在軍中等探子訊息的這段時間裡卻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這一天華雄正在校場練兵,忽然有士兵來報:“都督,營外有一村民拜訪,說是想請都督去他們村附近剿滅盜匪。”
“哦!”
華雄聽了這個訊息覺得奇怪,這事還真就有點新鮮了,長安到潼關一帶在裴元紹的吩咐下對周圍百姓是決不侵犯的,怎麼會有村民來請自己去剿匪?
華雄當即領了幾個士兵去向營門,他倒要看看這個求救的村民是哪來的。
這一出去可不好,遠遠地他就看到一個瘦弱的人在營門前來回踱著步,胸前還包紮著傷口。
“不至於吧!是廢柴?他跑我這來搞什麼?夠毒的嘛!前邊在裴元紹那吃了虧,轉眼就扮成村民來我這裡告密,想要我去剿裴元紹,這招太淫蕩了!”
華雄可不想和費柴說些廢話,隨手招來一小兵說道:“先帶他去一個單獨的帳裡軟禁起來,回頭我再派人找他問話!”
那士兵領命前去,和費柴說了幾句,然後費柴就牽著他那明顯疲弱不堪的馬跟著士兵進了營。
華雄急忙派人叫高順和張遼等一干心腹指揮使,等人一到齊就說道:“今天咱們軍營來了個稀客,你們知道是誰嗎?”
眾人統一搖頭,高順和張遼則看著華雄,等待他的回答。
“廢柴來了!”
“廢柴?”一班沒有上山的指揮使們彼此大眼瞪小眼,不知廢柴何人!
只有高順和張遼一副怔然狀,腦海中心念電轉,然後同時說道:“此人竟敢來利用我軍?”
華雄點點頭,說道:“廢柴是暴虎寨的手下,今天裝成村民跑來我們軍營,其用意自不必說,我已將他安置在營房內軟禁起來,如何利用他,大家一起想個辦法吧!”
話說完,華雄忽然冷笑道:“想拿我們當槍使,這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好,只可惜這回他是打錯牌了!據說這小子跟著暴虎寨可幹下不少殘忍的事!標準的倭寇!咱們一定要把他朝死裡整!明白嗎?”
“明白!”
大家雖然對倭寇不瞭解,不過和華雄處的時間長了,當下也不多問。
“都督,從此人口中可知暴虎寨之情形,依卑職看,不若嚴刑逼供,使其盡說暴虎寨一切。”
說話的是張遼野戰特種部隊的指揮使周熙周印華,一張國字臉上有兩道斜斜的刀疤,顯得極有兇殺之氣,但那張臉上卻永遠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表情,彷彿在告訴別人最好不要跟他開玩笑。
據張遼所說,這周熙做事雷厲風行,是最標準的執法隊型別,而且很多時候都喜歡默不作聲地行動,在戰場上經常冷不防地施暗刀子,明明前一秒和那個在打,轉眼就一刀把旁邊的另一個敵人給幹掉了!
這倒是讓華雄想起忍者來。
華雄點頭道:“這法子是最基本的法子,我們到最後才用這個!”
高順這時說道:“都督!末將以為此法不甚妥當,逼供所得,未必真實!費柴此來,定是得了暴虎寨之令。他以村民身份前來,若是我軍有所留難,極易惹來暴虎寨種種猜疑。況且費柴此來,必非一人爾!”
高順頓了頓,見華雄不表態,便繼續說道:“費柴於臥牛山上所說,信誓旦旦,若真如其所言,那暴虎寨易守難攻,則我軍只能智取而不得強攻。逼供不急一時,留下費柴,其隨行匪眾勢必有所猜疑,我等當善加利用,以期用計破敵!”
張遼在旁說道:“確當如此!”
華雄心中閃過一絲明光,說道:“好,就如你所說,我們留下費柴,並好酒好肉安置,讓他的匪眾們都看見,回去肯定會說費柴投降了我們。到探明暴虎寨所在後,我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