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聲,衛家姐弟相繼“猝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有花樣,而那兩家皆無聲無息,這源頭十成十就是皇帝。花子夜也就是顧忌這一點遲遲下不了決心,真要管他知道偌娜一天比一天不待見他,可要他袖手旁觀,看著國之棟樑死得不明不白實在不是滋味。
水影眼角微挑,淡淡道:“死都死了,就算查個明白又能怎樣?殿下要今上下罪己詔麼?”
“可將來”
“將來又如何?殿下覺得一番諫君便能力挽狂瀾,從此再無功臣泣血,大廈傾覆?殿下也是學過史的人,可曾見過幾人能從善如流?倘若諫言有用,王的諫言還少麼,何致如此?我還以為王能從大宰此事中知道該如何謹言慎行以避禍呢!”
花子夜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掙扎許久長長嘆一口氣:“罷了,既然你也如此說,本王認了。卿真以為本王不懂?本王”
她截道:“王的心思我明白,可有些事做不得。”
“本王就只能袖手旁觀?那還做什麼正親王,倒不如上道摺子撤了封號,象晉王這樣當個太平王侯!”
“王說什麼負氣話,王不知道什麼叫做‘隱以待時’?”
花子夜瞪著她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