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一言,過了一會兒,司寇小聲道:“宮門的侍衛首領下官好像在正親王府見過。”
此言一出,三個人都打了個寒顫,過了一會兒,照容道:“多事之秋,少言慎行。”
轉眼到了宮門,大司禮先上車,衛簡和司寇由再說話,忽然兩家的家奴都飛奔過來,到主人耳邊嘀咕了幾句,但見兩人都變了臉色。兩人互相看看,過了一會兒司寇先忍不住,小心翼翼道:“下人說下官的家被五城兵馬司的人圍起來了。”
衛簡深深吸了口氣道:“彼此彼此。”
司寇又縮了縮脖子,扭頭小心翼翼看看皇宮,目光和一邊的侍衛對上又一個激靈,喃喃道:“變天了,變天了這可怎麼辦好?”
司寇這兩句話翻來覆去一直嘀咕到進了正親王府,但見這一日府內充滿著一股凝肅之氣,到了正殿,見人來人往,外面站滿了侍衛,一個個神情戒備。幾人到了殿內向正親王花子夜行禮,偷眼一看,見他旁邊果然站著少王傅水影,旁邊還有好幾個人,都是朝廷四位向上的要員,看神情都很恭順。看來無論發生了什麼,現下在這裡的人都已經是“正親王一黨了。”
花子夜說了聲:“看座。”幾人坐下,目光又掃了一圈,發現大司馬琴林映雪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凝重。最靠近花子夜的地方還坐了一人,居然是許久沒有上朝的西城照容。
待到幾人落座,花子夜開門見山道:“昨天夜裡發生了一些變故,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