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3 / 4)

小說:山河賦 作者:賣吻

是想要這個孩子,如今抱在手上怎麼看怎麼喜歡,衣羅嬌滴滴的在父親身上蹭來蹭去,小手拽著白皖耳邊垂下的一縷頭髮,甜甜糯糯的嘀咕,誰也不知道她口齒不清的說什麼,只有“爹親”兩個字清楚明白,白皖聽一次笑一次。

這一抱一下午都給了小女兒,吃飯走路都抱著,一直到喂她吃過東西小姑娘睡眼朦朧才放手,讓奶孃伺候著小主人睡覺。戀戀不捨看看小女兒的睡容,一步三回頭的離開,玉藻前忍無可忍的撤他的袖子:“別看了,將來天天看,看到你膩味!”白皖一臉驚詫看著妻子,過了一會兒忍不住道:“怎麼會膩味呢,衣羅那樣可疼。”

“唉唉,你這是剛剛看到。這小祖宗就是要我命來的來,我說給你聽。”回到房間,做妻子的往夫婿腿上一坐,掰著手指頭開始訴苦,從三更天小祖宗哭鬧不止下人沒辦法叫醒她去哄孩子搖搖藍;到秋天約好了行獵雲橋但是衣羅生病最後只能放人家鴿子,害得事後請了三頓飯才把這人情補回來。至於一定要爬到她床上一起睡,晚上手舞足蹈讓她一夜頻頻醒;還有喂藥的時候大哭大鬧,一碗藥打翻在她身上,燙得塗了一小匣藥膏才痊癒等等。簡直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辛酸,好似孤兒寡母寒酸度日,不像是坐擁千金,前呼後擁幾十個僕人就伺候這孃兒倆。

白皖對久別重逢後的情景有很多種猜測,比較樂觀的是妻子笑吟吟的迎接他,家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礙眼的事;比較悲觀的則是玉藻前對他說:“你總是我的正夫,衣羅是我的長女,這不會變,其他的你明白了?”反正肯定不是嬌妻這樣賴在他身上撒嬌訴苦,風情萬種、眼波流轉。玉藻前將夫妻間的旖旎氣氛調和到恰到好處,只剩下就著這個姿勢輕解他的衣衫然後便是鴛鴦交頸的纏綿,偏偏在這麼個時候下人來報說秋官來人緊急公務,請她到正堂會客。

雙影翩翩剩一人,剩下的那個情慾方生硬生生被打斷,心煩氣躁五味混雜,來來回回踱步十來圈外加開窗吹風看月亮,這才熄了心中這一把火,萬般無聊坐到書桌前翻看雜亂堆在桌上的書本。剛翻了兩下,便想到有人對他說過的話“久別歸家,切記東西不能亂翻,尤其是妻子的書桌。萬一翻出個夾花帖子、豔情詩帖,你生氣不敢,不生氣憋悶,這是何苦呢?”剛剛拿起的一本書忽然燙手起來,啪一下合上。走到內室見到被上鴛鴦雙戲水,一陣甜蜜忍不住上去撫摸,剛撫摸了兩下又想到另一次另一個人的哭訴“你們知道從枕頭底下翻出什麼,一件小襖,桃紅顏色繡桃花,就不是正經人家男人會穿的”一時間房內一切東西都能引起一陣聯想,讓他驚訝於這些年居然聽了那麼多家長裡短,怨夫哭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還是趴到窗臺上看月亮最省事。

玉藻前回來已經二更過,一進來往床上一倒:“累死了累死了——”白皖是個好夫婿,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做什麼,上去伺候著脫鞋更衣,直到扶著她鑽進棉被。做妻子的舒舒服服嘆口氣,看看他道:“皖,你哪裡去?”

“去看看衣羅。”

“不要——皖,我睡不著”

睡不著他能怎麼辦,總不見的說睡前故事吧,思考一下道:“我彈琴給你聽。”剛站起來袖子被人拉住,一回頭對上一雙充滿憤怒的眼睛。

“你怎麼了?”

“皖——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怎麼?”

“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小別勝新婚,什麼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段故事從此成了家傳笑話,玉藻前在白皖面前有什麼事吃癟的時候便拿出來說一遍,次次都能讓原本佔理的那個滿臉通紅,垂頭喪腦。

玉藻前對昭彤影說:“我家那根木頭啊,分別一年多,第一個晚上居然要彈琴給我聽,二更天他要彈琴,他居然要彈琴!”

舊版 引子

蘇檯曆兩百十二年,皇帝蘇臺。愛紋鏡在位。

愛紋鏡之母“敬”皇帝,中年早逝,雖有後妃七人只生下過四個孩子,第三子倒是個女兒,可惜幼年夭亡,敬皇帝又忽染重病,臨終時匆匆忙忙立了皇后所出皇次子為太子,其後一月敬皇帝駕崩,愛紋鏡十六登基,成為蘇臺王朝第十二任君主,也是第三位男帝。在此之前蘇臺王朝第四代,第九代有過兩位男帝,也不知怎的,這兩人在位時都是災難頻頻不斷。第四代“平”皇帝,即位三年即亡,暗殺之人居然是最得寵的皇妃;第九代“仁”皇帝,倒是在位十五年,可期間天災人禍不斷,數量上達到破天荒地二十一位的皇子更是上演了一幕幕人倫慘劇,叛亂、軾姊、逼宮、奪嫡,弄得安靖國內憂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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