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這”太子不知要從何說起。
阿真見這太子久久無語,開口道:“皇上,既然太子說不出口,就讓微臣來猜上一猜。”
他這一說所有人都愣怔了,皇上也不由的愣怔了,這太子之事大司馬會知道嗎?
“大司馬且說。”皇上鐵青著臉點點頭。
阿真見皇上點頭了,望了望太子道:“太子,就讓微臣來猜上一猜,如是,你就點頭,如不是你且搖頭。”
說完他見趴跪在地的太子點了點頭。
阿真清了清喉嚨道:“太子之事經營近十年之久,而皇上冊封太子是五年前,十年前太子還是皇子,太子為何這般做便是為自己以後謀出路,十年前太子又如何能知五年後他能成為太子。”說道,果然見太子不停點頭。
“兵權固然重要,重要的還是要有錢,只要有錢就能招兵賣馬,就算皇上沒封他做太子,那太子更可用這筆錢來謀自己後路,銀子不單能使鬼推磨,更能令磨推鬼。”
他這一說太子顫抖不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眾臣心裡大驚,沒想到大司馬知太子如此之深。
“皇上如果五年前您冊封的不是太子,而是別的皇子,那等您駕崩後,這大周便是腥風血雨。太子可是手捏著數千萬巨資,除他外哪位皇子能穩坐這張龍椅。”
他這一說眾臣臉上更如屍蠟,皇上緊抿著發白的嘴唇,手緊緊捏著龍椅。
“太子,你知道你這樣做會發生什麼事情嗎?”說道阿真蹲下身把嘴湊到太子耳邊問著。
太子早嚇的膽快裂了,聽他這一問痛哭不止地搖頭腦袋。
“太子,你想想,旁邊有吐蕃,前邊有遼國,如沒有我與吐番簽訂條約,大週一旦內亂,遼國發兵北下,吐蕃西進,立刻便把大周分瓜了,到時我大周七百多年江山就毀在你手上了,而你到下面如何面對大周的列祖列宗?”
他這一說太子號啕痛哭,大臣們也悄然拭淚,大司馬所言不虛啊。如真是那時候,大周必亡。
說道他站了起來嘆了口氣道:“諸皇子之爭,兄弟相殘,這皇位真的就有這麼重要嗎?”他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問著大家。
偌大的殿內除太子痛哭後,寂靜無聲。
“太子你一心想要皇位,可是你知道皇上要做些什麼嗎?”嘆完後阿真又朝太子問道。
太子痛哭中不點頭也不搖頭,依然痛哭。
“太子,當皇上不是那麼容易的,所有事都歸你管,你每一道旨令都可能讓幾千上萬人死亡,你每個決定都關係著大周存亡,你雖吃著山珍海味,睡的是金床玉被,可你每天要批著無數的奏摺,你要睡的比狗晚,起的要比雞早,你要為天下百姓愁的頭髮斑白,你要為萬民生計殫精竭慮,一言一行都要慎之又慎,為天下表率。這些你知不知道,你自認自己準備好了嗎?”
阿真這一低問,皇上老眼盈著淚花,大司馬說出他心中苦楚,他這苦楚誰能明白。
“父皇,兒臣錯了,兒臣錯了。”太子聽他這番話,痛哭流涕。
皇上緊緊抿著嘴唇不吭一言。許久的等待中才見他用沙啞的嗓音喊道:“立即撤銷太子之位,把太子圈禁到禁宮。”必畢是自己的兒子,怎麼也狠不下殺心呀。
“請皇上三思。”眾多臣子站起來抱拳勸說。
“皇上。”阿真也站起來抱拳喊的最大聲。
眾人見他要替太子求情,凝望著他,皇上虎眼也緊緊凝視著他問道:“大司馬可是要替太子求情。”
“不。”阿真抱拳說道,這一答眾人愣怔了,不是求情那是什麼?
“林愛卿要說何話?”皇上也愣怔了。
阿真蠕了蠕嘴巴道:“請皇上下旨立即處死太子。”他這一說眾人臉色大變,皇臉上鐵青。太子蠕動著身子,恐懼的心都快碎了。
“這”皇上也被嚇到了,要他殺自己兒子,他如何能做得出來。
“皇上,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還請皇上下旨。”阿真堅定喊道,一副非把太子處死不可之態。
“皇上不可,不可呀。”他這一請旨,眾閣老大臣齊跪倒在地勸說道。
皇上見眾人跪地,心裡欣喜,可大司馬又堅定無比,蠕著嘴道:“大司馬,太子之事,朕心甚是不忍。”
阿真見老爺子這一說,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圈禁太子,卸了職務既可。”他要的就是這效果。
眾臣頓時又愣了,這大司馬到底是要幹什麼,一會兒要殺,一會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