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剛講,聽到又有人疑問,氣的大拍掌木喝道:“風是停了,可鬼風仍在。”
“我靠,這也是解釋啊。”阿真不可思議,見到眾人齊望著他,趕緊坐下。心裡把這老頭祖宗十八代一一罵了一遍。
“牛頭馬面提著施錚的魂下了黃泉道,道路兩旁鬼哭狼嚎好不令人心懼,路過惡鬼地獄時,眾惡鬼們把無肉的黑骨伸向施錚,施錚的身裳已溼了一大片,驀地”
說到這裡老頭停頓後,大拍掌木,賊眼向眾人掃射一翻,陰森之中低壓聲音說道:“驀地,在迷霧散去時,閻殿就出現在施錚眼前。當牛頭馬面把施錚拖進去後,大司馬坐在黑暗中的閻桌前,臉是一半青,一半黑。黑暗裡四處充斥著小鬼們的鬼笑。”
盈盈聽到這裡噗哧輕笑而出,抬眼望著阿真的臉調侃道:“不知這一半青一半黑的臉是什麼樣子的?”
阿真腦門滑下三條黑線,紅著老臉喃喃道:“為了增加恐怖效果。”
當老頭說到陸判不是人類時,郭直孝的老臉也紅了。琴米掩嘴不停偷笑,琴玉不知當時什麼情驚輕輕問道:“十四妹,這是怎麼回事?”
“陸判是十三哥扮的。”琴米小聲對她說道。
“十三弟?”說著轉過臉向郭直孝打量了一番,怎麼看都不像陸判呀。
“大司馬一聲命下,縣官立即被小鬼抬了起來,旁邊的油鍋已是滋滋不停翻滾了,瞬間縣官一聲慘叫”
他還沒講完,剛才那少年旁邊的姑娘已是受不了,站起來大聲問道:“油鍋熱了應該無波濤,怎麼會滋滋翻滾?”
“這”這一問,果然把那老頭問結舌了,一直這不出來,最後惱羞成怒吼道:“你們要聽便聽,不聽請出去,別老打叉。”
姑娘蠕了蠕嘴,見老先生臉紅脖子粗,抿著嘴不再吭聲,終於坐下了。
阿真見這姑娘清秀高雅,不停點頭,心裡暗罵死老頭沒有職業道德。
柳風揚聽到這一段,賣弄文才朝不明情況的眾人問道:“你們知道油鍋熱後為什麼會滋滋翻滾嗎?”
琴玉也是非常好奇,搖著腦袋趕緊問道:“柳公子是為何?”
盈盈坐在旁邊白眼一翻道:“滾的不是油是醋。”
她這一說,柳風揚和郭直孝、琴米皆瞪大眼前,不可思議中問道:“盈盈知道?”
阿真含笑朝他們侃調道:“盈盈的腦袋又和你們不一樣,怎麼會不知道。”
果然,他的話剛落,三人的臉立即大紅。
盈盈轉過頭時又看到遠處那一桌姑娘,用深情崇拜的目光凝視著他身邊的男人,這一看臉色又是不好,狠瞪阿真一眼後,又是重重一哼。
阿真聽這聲重哼,脖子一縮,轉過僵硬的脖子朝遠處那幾位姑娘一看,果然見到那幾位姑娘的眼神和狼一樣,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盈盈見這色狼還敢看,桌下的手重重一捏,臉色更不好了。
阿真立刻轉過脖子,桌下雙手緊握著她的小嫩手,不停陪笑著。
就在說書的死老頭講的白日見鬼時,阿真高興中聽見他終於走出來喊道:“明天此時,講大司馬下江南。”在眾客倌們不過癮的眼神中,死老頭終於走進內堂。
原本寂靜的茶樓,瞬間又吵雜不已。
“盈盈,真的不關我的事呀。”阿真見盈盈的臉色依然不好,他都沒折了。
“這位阿真公子,被人愛慕和崇拜好開心吧。”她也知道不怪他,可是心情就是好不了。
柳風揚等人聽她這一番話,面面相覷不敢吭聲,不知盈盈吃的是那門的飛醋。
阿真額頭滑下一顆大汗,喃喃道:“這,我也不想的,真的。”臉上充滿乞求。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可想到一大堆女人用這種眼神上你,我就是不開心。”盈盈很坦白。
她一說,眾人立即朝那幾名姑娘望過去,果然見到她們那如飢似渴的目光,暗歎,真哥真是魅力無窮。
“這”阿真無語了,停頓了一會兒猛然站起來嘆道:“好吧,只有這樣子了。”
盈盈見他站起來,趕緊抬頭問道:“你要幹什麼?”
“盡力的抹黑我呀。”說道,搶過柳風揚的扇子,啪的一聲,跨著三七步朝那幾名姑娘走過去。
柳風揚、郭直孝、琴玉、琴米和盈盈瞪大眼,看著他跨著流氓的腳步,臉上掛著下流的*笑,手搖著扇子,如不學無術的公子哥一樣朝那幾名姑娘走了過去。
那幾姑娘們從內城跟到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