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呀。”阿真嘆了口氣命賭王退下,心癢的朝端坐在前邊的鶯鶯叫道。
“總掌大人,這是鶯鶯的帳本,請您過目。”鶯鶯聽他一叫風情萬種扭著屁股走了上來,頓時惹來眾掌溥一陣鼻血。
“好鶯鶯,你做事我還不放心嗎?這帳溥不看也罷。”阿真色急的摸上鶯鶯那白析水嫩的小手,挑著眉Y笑道。
“總掌這樣不好啦,鶯鶯知道您疼惜,可眾掌溥們都看著呢。”鶯鶯聽他這一說,嬌作的一跺腳一扭屁股柔柔的嗲道。
阿真抬起頭望向眾人,只見眾人張大嘴巴眼睛瞪的老大,傻愣愣的望著他和鶯鶯,一副不知該作何表情的樣子。
“好好好,那哥哥我就先收下了,鶯鶯還有何事要稟報嗎?”阿真見眾人都看著微微收儉,收起鶯鶯的青樓帳溥,低聲的輕問。
“鶯鶯沒有什麼困難,帳清清楚楚的記在溥子裡了。”鶯鶯吐氣如蘭地嬌羞。
“好鶯鶯你就大膽的說吧,不管有任何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哦。”阿真見這鶯鶯說沒困難,那怎麼行?他豆腐吃的正爽呢。沒困難也要給找個困難出來,他好繼續吃呃!認真的幫她解決。
“稟總掌,鶯鶯的青樓運營良好,真的沒什麼困難啦。”
“怎麼會呢?除去青樓外,別的也可以,比如什麼頭疼腦熱,胸口發悶之類的,我也是一把好手喔。”阿真色急的緊抓著鶯鶯白嫩小手不放,大手色急的在她小嫩手上揉捏撫摸。
“啊,鶯鶯確實偶爾會有胸口悶悶的感覺。”
鶯鶯這一說,阿真凝視著兩顆巨大的木瓜,心癢難耐早忘了眾掌溥還在堂上了。
“我幫你檢察檢察。”深吸了一把口水,他的狼爪就向那兩顆巨大的木瓜伸了過去。
“總掌不要啦,眾掌溥還等著你咐吩呢,晚上總掌若有空,鶯鶯陪您喝酒聊天好嗎?”鶯鶯見他狼爪伸過來,造作的避開低羞道。
鶯鶯這一說,阿真頓時想到眾掌溥們還在,抬起頭來見眾人呆愣在當場,臉上掛滿不可思議的表情,幾位年青點的掌溥鼻頭早掛著兩條血蟲。
咳咳咳頓時阿真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輕咳後收了鶯鶯的帳本喊道:“織紡”
寂靜無聲的議事堂裡大家還愣在當場,傻傻望著阿真。阿真老臉一紅大拍掌桌:“織紡出來。”
這一拍果然驚醒了眾人,一群人瞬間低垂著腦袋,感嘆年青就是好。
織紡見總掌發怒了,飛快的跑上前來,急忙用衣袖擦拭著鼻子上的那條血蟲道:“稟總掌,各秀紡,布紡、絲紡生意蒸蒸日上,人手上有些不足。”
“哦”阿真接過帳溥看了看問道:“秀女的手藝怎麼樣?”
“參差不齊,各有各序。”織紡掌溥據實稟報。
阿真想到婉兒以前也是以繡工賴於生存的,繡女頓時惹來他無限的好感。
“從現在起,每位繡女的工錢再提上百分之十,開班免費授課,要把繡女的工藝全都提高。”阿真眼裡幽幽的對織紡掌溥下令道。
“是,”織紡掌溥應是後又道:“今年新研發染料,春後上架舊綢緞誓必將功受到衝擊,不知總掌要如何處置這批舊綢。”
“調派給你二十萬兩銀,馬上遣往吐蕃各繁榮城鎮開設分行。”阿真不回答紡織掌溥的問題,威嚴的下命令道。
吐蕃剛與大周交好,大批的商人早就聞到這裡面銀子的味道,像老鼠似的一批接著一批往吐蕃竄去,眾掌溥們早想把事業向吐蕃發展,奈何二爺不提也不批,早按奈不住。現今見總掌對織紡掌溥下令往吐蕃發展,頓時大家都坐不住站起來用乞盼的眼神幽幽凝視著阿真。
阿真怎麼會不明白眾人的心思,只是這大步跨進太過危險,先讓織紡去試試深淺再說,他從不做危險的事。
“過春後,所有舊綢能染的重染,不能重染的發往吐蕃。”阿真一口氣就批給紡織掌溥二十萬兩。
“二十萬兩夠嗎?”阿真向紡織掌溥問道。
“夠,夠。”紡織掌溥心裡大喜,諸掌溥們早有意向吐蕃發展,可是沒有一個能批得下,唯獨只有他第一個腳踏上吐蕃,心裡無比的光榮。
“不夠來和我說,切記,就算綢緞再爛,也要把店鋪門面裝飾的美倫美煥,讓人看了就是那種除王公貴族莫進的樣子,知道嗎?”阿真再吩咐道。
“是,是”紡織掌溥不停的點頭,心裡早在雲霄漫步了。
“還有,記得用些頭腦,比如佳節打折,新店開張賣一送一之類的。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