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別害怕,芊芸早嫁做他人婦,咱們家也就只除下我一個人,無聊時你還可以和芊芸切磋武藝。”這幾日下來向少雲發現他的初兒武功非常之好,小小年紀武功竟能和小將在不相伯仲之間。
“雲郎”雲日初嬌羞的低喃,一個女孩子習武本就不雅觀,何況還要和小姑切磋呢。
阿真坐在馬揹著聽兩人一聲雲郎,一聲初兒的,頓時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的滿地都是。這兩人也不管別人受不受得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副郎情妾意之態,還好這裡沒張床,如果有,說不定早脫光躺上去翻滾了,真是好不要臉。
“上啊,愣著做什麼?”阿真聽不下去了,朝眾人大喊,興奮中自己早朝金陵城策馬奔去。
馬上不要臉的兩人頓時停住柔情蜜語,跟著真哥向金陵奔去。
直到阿真見到燃柳山莊這巨大的篇額一顆心才有真實感,守在門外的兩位打掃的奴僕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見真的是真爺來了。興奮的奔進大門內,連跑還邊喊:“真爺回來了,真爺回來了。”
頓時莊內所有人急急的迎了出來,屬柳風揚最著急,見真哥一回來哭喪著臉緊抓著他道:“真哥,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快快快”說完拉著一頭霧水的他就朝議事堂裡跑去。
“幹嘛?”阿真一頭霧水,望著柳風揚哭喪著臉,好像死了老爸似的。在他有限的記憶裡,他好像早沒老爸了吧。
“真哥,你就別問了,快跟我來吧。”年關已至一大堆爛帳弄的他左右決擇不了,聽奴僕報真哥回來了,立既丟開那些特纏人掌溥們跑的最快來搶人。不管怎麼樣真哥也要把幫他把這攤子爛事解決了,不然等一下皇上來搶人,他處理不來啦。
被拖進議事堂裡的阿真一頭霧水的,剛坐定,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各位掌溥早見過他們這總掌的能力,滿心喜歡像蝗蟲一樣圍了上來,柳風揚更是把他往掌桌上一扔,瞬間跑的不見人影,一副不關他任何事的樣子。
只要有人能幫他們決議,掌溥們才不管是二爺處理還是總掌處理,把被柳風揚扔在掌椅上的阿真團團圍住,眾人左一句右一句吵的不可開交。
阿真被扔在椅上後見柳風揚竟然跑的連腿都不見了,扒開喋喋不休的掌溥們,朝議事廳大門外怒喊:“柳風揚,你這個王八蛋。”
各位掌溥以為總掌也要像二爺一樣逃跑,驚恐的緊緊把他給抓住,眾人眾語吵的跟本聽不清到底在說些什麼。
“停”阿真被吵的一顆頭兩個大,向吵鬧的眾人大喊。
這一喊頓時讓所有掌溥們停嘴了。
“各位掌溥勿急,請坐。”阿真轉回身朝掌椅一坐,開口說道。
眾掌溥見總掌安坐在掌椅上,心裡一定,各自轉身朝自己的位置坐下。
“油鹽醬米,你先來,什麼事?”潤了口茶,阿真就朝寂靜的議事堂上喊道。
“稟總掌,上次您命屬下研發的花生油、橄欖已研發成功了,這是帳本。”油鹽醬米站了出來臉上雀喜萬分。
阿真接過帳本問道:“怎麼樣?”
“是,兩物油剛上架試用,不到兩天內被哄搶一空,二爺吩咐再榨取十擔,短短數日內十擔油又被哄搶,現今還有眾多商人圍繞店門要求開倉賣油。”油鹽醬米心喜的稟報後又心憂道:“現在市場供不應求,南北東西知我鋪有純口良油,訂單從把鋪門貼滿了。”
阿真聽後哈哈大笑,這只是前端,沒想到這兩類油竟如此大受這歡迎。
“再把價錢給我提上五成。我會命人給你供貨,你小心隱秘榨取,莫叫人把方法學去了。”
“是,”油米鋪子掌溥暗暗咋舌,心裡對總掌的狠辣無比欽佩,原本這兩類油的利潤才剛被二爺提上百分之兩百,沒想到他竟然要再翻一半價錢出來,真是不折不扣的奸商啊。
阿真想到這只是前期,眾人叫好,而唯獨他家有油,這裡又沒有商務局,老子處於攏斷地位,要開多少就開多少,老子就活脫脫副奸商樣要咋地。
“園林”油米鋪一退下,阿真就嘲水果掌溥喊道。
園林掌溥站出來後,憂著臉用哭腔哀道:“總掌,今年的收成不好,水果大半月賣不出去一爛全爛,盈利還達不到去年的百分之七十。”
阿真見這年青人一臉哀怨,“別哀,別哀。百分七十就百分七十,明年給我提上來,你回去馬上命人大量種植橄欖,等來春提供給油米掌溥,價錢嘛,就用火龍果的價錢開。”阿真心情好不計較,想了想後緩緩再開口對園林掌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