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喝斥完後,見士兵愣怔,提步走上臺階。
兩旁計程車兵猶豫不決,不知該攔還是不該攔,如果真是大司馬那就慘了。
直到阿真踱到士兵面前,朝兩莫下令道:“誰敢攔的話就地給我斬了。”
八名兵衛聽他朝隨從下了這種命令,立即嚇的跪倒在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大司馬真的來了。
阿真見他們就範了,帶著眾人朝杭州州府內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闖杭州府第。”剛走進大廳園內一位總管打扮的中年人便攔路問道。
阿真板著臉喝斥道:“大膽奴才還不快給本司馬跪下。”
總管愣怔了,前幾天老爺正找大司馬找的急切,今天大司馬來了,眯起眼打量著他們這群人問道:“說你是大司馬可有憑證。”
“放肆,我的憑證也是你這奴才配見的嗎?”說道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總管見他們竟然動腳,爬起來吶喊:“來人,快把他們攔住。”
很快大量府兵便衝過來把他們團團圍住,槍矛對著他們。
阿真眯起眼喝道:“命你們馬上放下兵器,本司馬可以饒你們不死。”
他這一喝,眾府兵望來望去,不知該做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了?”廳內一聲威嚴的問話聲傳來。
阿真見一個圓圓胖胖穿著官服的老爺走了出來,這圓的還真是和皮球沒兩樣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吃出來的,還是被人打腫的。
杭州州府慕容喜走出來後,眼向前一望,竟然望見了十一皇子,這一嚇額頭上的汗立即冒了出來,戰戰兢兢跑到他們面前跪地磕拜道:“微臣磕見十一皇子。”
他這一磕頭,圍著他們的府州立即放下武器,跟著跪倒在地,額頭上的汗刷刷直流個不停。
郭直任見他認出自己了,用無滔的聲音朝慕容喜道:“還不快見過大司馬。”
慕容喜聽直任這一說,牙根一疼,這位閻王爺真的來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他,可他卻在他杭州府冒出來了。戰戰兢兢磕的頭作響顫抖道:“微臣拜見大司馬,有失遠”
說還沒說完,阿真立即很重的一哼,哼的所有人心顫拌,哼的慕容喜不知所措喃喃住了嘴。
“什麼是微臣,你倒給我說說。”阿真哼完後朝地上那顆皮珠問道。
慕容喜心裡發慌,不知大司馬問的是什麼,這個那個直答不出來。
阿真見他答不出來,又一哼喝斥道:“不應該是微臣,應該是罪臣,逆臣。”
說完慕容喜抖的更如狂風中的落葉,如他所料大司馬是真的知道呀。
“好些個亂臣賊子,如不是怕江南毀了,本司馬在淮南和荊南的二百多萬兵馬立即殺下來把你們個個剁成肉泥。”
說完又是一聲重哼,朝大廳內走進後,喝道:“給本司馬滾進來。”
“。”慕容喜心裡慌亂極了,大司馬在淮南和荊南埋了二百多萬兵馬。難怪難怪,明知江南這樣子他還敢單來,想來這二百多萬兵馬不假呀,就算折對半還有一百多萬呀。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真哥為何突然間變的如此狂怒暴躁,不吭聲跟著他走進大廳內,一進大廳就見他大老爺一屁股坐在主桌上,虎眼熊視著慕容喜。
“全部下去。”坐定後阿真瞪著那些奴婢侍僕,硬板下命令。
奴婢侍僕見他們家老爺額頭上冷汗淋漓,站在這位年青人前面打抖,驚嚇之作趕緊退出,能讓他家老爺嚇成這樣子的,必定是什麼大人物來了。
直到奴僕把廳門關上時阿真才抬起桌旁的茶水輕飲了一口,隨即眼底暴怒把那杯茶狠摔在地怒道:“這是什麼鬼茶,這麼難喝?”
慕容喜聽杯擲地聲,心頭一跳,這可是上好的龍井茶呀,一兩茶葉堪比一兩金呀,大司馬竟然還不滿意,也不知大司馬這嘴巴吃的喝的是如何的上上極品。
“哼。”摔完茶杯後阿真大哼。
這一哼又讓慕容喜心頭一跳,兩腿不停打抖,自己都快站不住了。
柳風揚等人看的傻眼,捧著茶潤了一口,是好茶呀,怎麼真哥還不滿意,眾一踏進杭州府內他就變樣了,對什麼事都不滿,對人更是刻溥無比。唯有貝妮面無表情,心裡讚賞不已,治亂世用重典,唯有做出比王勇更陰狠百倍才能把這群人壓住,才能讓他們乖順。
“說。”哼完後阿真朝慕容喜大喝。
慕容喜不停打抖著雙腿,滿臉茫然,不知大司馬所說的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