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阿真小聲說道搖搖頭牽著馬匹朝客棧走去。
巡查計程車兵見到他們大喝:“站住。”
阿真一群人立即站住了,抬起茫然的眼神朝兵士望過去。
巡查計程車兵見他們站住了,提著槍矛威武的地說了過來,虎眼在他們身上不停瞄著。
阿真見他們瞄著自己,低下頭往自己身上瞅了瞅,這些天連日趕緊沒休息沒洗澡,身上早黑的和抹布差不多相同了,可仍裝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問道:“阿兵哥,嘛事?”
巡查的兵士見他們身上髒兮兮的,出口更是蠻人話詞,暗暗嘲笑自己,這些人怎麼可能是大司馬,就算大司馬要變裝,必也是乾乾淨淨,怎麼會如此骯髒。看完也不再詢問什麼,擺著手喝道:“走走走。”說完就朝別的地方巡查去了。
“走。”阿真見巡查計程車兵走了,小聲朝後面的人說道。一群人飛快朝客棧奔去。
下榻後眾人連飯都沒吃,往床上一躺便開始呼呼大睡。阿真連每夜都要做的“公事”都沒做便疲軟在床上。
隔日的清晨,晨曦還未發亮阿真便起來了,走到客棧的大廳時,見到眾人已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嚥著。
“夥計叫廚房再弄些菜過來。”阿真落坐下便朝旁邊擺桌椅的小二叫道。
店小二聽他這一喚,皺起厭惡的眉頭,一大早晨就吃如此油膩的食物,剛才已經上了一大堆了,前帳還沒結呢。望著他們全身都髒兮兮的,問道:“各位先把前帳結了。”
小二話剛落後,柳風揚不爽大拍桌子,喝道:“看爺沒錢嗎?”說道從不裡掏出一大疊銀票,抽了張一千銀的喊道:“給爺去找。”
店小二瞧著那張一千兩的銀票,立即哭喪著臉小小道:“爺就饒了小人吧。”這一大早的他去哪裡對破這張一千兩的銀票呀。
“就你狗眼看人底,大爺我們可都是吐蕃的王公貴族。”阿真朝店小二喝斥。
店小二彎著腰直抬不起來,連連點頭稱是。
“還不快去叫廚房弄些過來。”說道挑了桌上的盤子怒斥:“這都是什麼東西,這些東西是我們能吃的嗎?把你們大周最好的全給我上上來。”
他這一喝斥,店小二冷汗直流,這幾位果然是大爺,滿桌的魚翅、燕窩還嫌差,那他到哪裡去找更好的?
貝妮聽他這仗勢欺人語氣,笑的兩個酒窩滿陷道:“阿真哥,大周就是這麼的低等,這已是大周最好的了。”
她話剛完,眾人挑起眉毛,強忍住要反駁的話,憋的是面紅耳赤。
“那就這麼地吧,快上來。”阿真擺了擺手把小二趕跑。挑起眉朝貝妮道:“貝妮夠損。”說完讚揚的豎起顆大母指。
貝妮呵呵笑,望著憋的臉發青的大家,這群人真是太好玩了。
大家吃完早飯後,大將便走了過來,小聲報道:“教練,饒州這一帶的長江流域水師眾多,與宣州交界的黃山邊更有西邊的大都護四萬多兵馬。”
“鎮西大都護的情況怎麼樣子?是哪一方的水師。”
“鎮西大都護四萬兵馬有毫無動靜,水師是江寧的水師。”
他這一報,阿真立即站了起來。媽的,真的是蛇鼠一窩。連水師都出動了,這群人到底還有什麼不敢幹的,江寧竟然把水師開這兩州流域,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走直接下杭州。”阿真想完便提步朝門口走去。
貝妮翹起嘴角緊跟在後問道:“阿真哥現在你想做什麼?”
“把我自己送給他們。”阿真頭也不回的答道。
他這一回答,眾人愣怔,所有人都在找真哥,怎麼他要自己送上門嗎?
唯有貝妮兩顆小酒窩深陷,她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她的阿真哥了,腦子很好使耶。
天氣暖和時,春雨也開始來臨了,涼涼清風夾著雨花徐徐迎面飄來,淡淡的春氣息裡隱含著一絲幽冷氣質。
阿真一群人兩日後終於到杭州,四處水榭繁錦,馬龍的街道和飄香的妓院輪嘲不停,仕子雅女更是為千年的古城增添了一筆玫紅的色跡。
“真哥,咱們到了。”柳風揚望風流的杭州,望著那些勾妓仕女,搖擺著提蓮小踱,一顆心都不管江南是不是有陰謀了。
阿真也望著繁花似錦的杭州城內,心癢難耐道:“找間客棧下榻,大家沐浴換上最華麗的衣服,咱們去杭州州府那裡吃飯。”
他話剛落,眾人大驚,齊喊道:“真哥不可呀。”不知真哥為什麼事想不開。
“放心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