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所見的官抵哪一座不是小橋流水,花團錦簇,從來也沒見到做官的養雞鴨,種菜圃的。
郭直孝走在旁邊訝異說道:“真哥,這知縣還真奇怪,府內不是種花養魚,而是種菜養鴨。”
阿真見狀也點點頭,比劃著腳邊那大菜圃說道:“你們看看,那些不是單養著好看的,都是可食用的。”
柳風揚也笑了,“所以才說這知縣奇怪。”
琴米頓時不荀同,搖頭嘆息道:“兩位可能不知,這可都是生活來源,別小看這麼小小一顆大白菜,這顆大白菜可管一個大活人一天的伙食呢。”想她被囚禁在禁宮裡,什麼都親力親為,某些時候一顆小菜就要管一天的肚子,想到以前心更是忍不住心酸。
她這一說,眾人心一緊,柳風揚揚起眉毛叫道:“琴米,這也太誇張了吧?”
“一點也不。”琴米堅定的應著。
琴米這番話,不由的令阿真停下腳步,眼裡幽幽打量著她,身為十四公主卻能體會到平民的苦處,單這一番話他就不得不對公主這名詞改觀。
眾人見真哥停住了腳步,不由的也跟著他的眼神往琴米身上望去,沒問題呀?穿著得體,舉指優美。
琴米見眾人的眼光灼然,臉一羞紅,弱弱開口問道:“真哥,看什麼呢?”
她這一問,阿真笑了,讚賞道:“琴米這番言談令我剎異萬也沒想到你的體會能這麼深刻。”說完他呵呵笑的朝正廳走去。
一進正廳就看見知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知縣見他們來了,收起厭惡的表情,微笑抱拳道:“不知幾位來找本縣有何要事?”
阿真見他如此客氣,不由的笑著說道:“沒事,只是想來問問大人,這李能武是如何殺人,所殺之人又是誰?”
知縣聽他又舊事重提,心裡嘆氣,這幾位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對這已結的案子竟熱心到如此,疑惑中反問道:“不知幾位和這李能武是什麼關係?”
“李能武是在下的家奴。”阿真坦言。
知縣聽他這一說,便宜加的疑惑了,好奇問道:“據我所說,李能武並沒賣身為奴?”
“他父親昔年是我夫人的家奴。”
“原來如此。”
知縣聽他這一說,頓時明瞭,這幾位也算是熱心人,為一名家奴能屢屢拜官也算是有情有義。這一想,原本對他的厭惡消了幾分,微笑中緩緩說道:“三日前的清晨,本縣接到西街的鵬運客棧掌櫃報案,說店內有人殺人。”
知縣話落,阿真疑惑自喃,“鵬運客棧,好熟的名字。”
他這一喃,旁邊的大將道:“教練,就是昨晚咱們捉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