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群掛著戲謔的子民,怒不可遏地朝跑遠的男人大吼:“死林阿真你給我站住。”要不是帶著顆球,她肯定追上去揍死他。
走進南城時,阿真雙眼含淚,扶摸著腦袋上的大顆包,懼怕地望著身邊的女人,這頭母老虎,竟然拿侍衛的刀敲他,還好刀出沒鞘,不然他的腦袋肯定會被劈成兩瓣。
“幹嘛。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呀。”盈盈感受到他哀眼的眼神,扭過頭兇狠瞪著他,這個死色狼,竟然這麼不要臉。
“你拿刀敲我。”阿真不可思議的指責。
他這委屈的眼神令盈盈噗哧笑了,嫩手伸到他被敲出包的後腦輕揉道:“乖,不哭不哭。”
“你這女人。”
“怎樣?”眼一抬,雙眉緊擰。
“沒。”被豬踢過的人,正常人是不會反踢豬一腳的。
兩人走到林府時,見府門大開,張燈結綵,大量的聲音從裡飄了出來。
“怎麼回事?”盈盈惑疑。
阿真聽到這些鶯鶯燕燕的聲音,想起早上向貝妮交待的事情,“貝妮她們把朝中大臣們的妻妾女兒請來聚會。”
“聚會?”知他甚深的盈盈怎麼可能去相信這表面的話茬,柳眉一挑問道:“你幹什麼了?”
“沒有,只是打算興辦一間女子學堂而已。”
“驚世駭俗,你就不怕被與論壓死呀?”
“所以我才叫貝妮把大臣們的嬌妻們請來呀。”
“你喔。”搖搖頭,盈盈指著大門問道:“那我們要進去嗎?”
“最好不要。”他們進去,怕是會引起恐慌。
“我想也是。”
“今晚就呆在宮裡吧。”盈盈說道。
“看來也只有如此了。”雙肩一聳,朝門前侍衛吩咐道:“王妃們聚會結束後,到宮裡告訴我一聲。”
“是。”侍衛驚恐應諾。
“走。”拉著盈盈的手,向旁邊的皇宮走去。
盈盈見她如此吩咐侍衛,不贊同道:“今晚就呆在宮裡得了。”
“不差那幾步路。”今晚他要陪他的親親小可愛耶。
“你這色狼。”見他如此齷齪的表情,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他為什麼要回府了。
阿真見她罵他,真執牽起她的手道:“盈盈,謝謝你,對不起。”
心裡不爽的盈盈,見他突然之間如此真執,“謝我幹嘛?起不起什麼?”
“謝謝你寬容的心,對不起你深情。”
“該死的你。”駐步後,盈盈捶打著他,然後卟通一聲撞進他懷裡道:“曾想過要和你離婚,可是真的愛死你了。”不知不覺她竟然被古代的這些女子給同化了,要是以前的她,她寧願孤獨終老,也不可能去和別人共亨他,環境的影響力太過可怕了。
漆黑的夜裡,距宮門口不遠處,靜站著兩個擁抱的人兒,女子的哭泣聲鶯鶯翩響著。
哭累了,發瀉完了,相攜進宮後,兩人被簇擁進他們的閣殿。
隨著大王、王后回宮的話落,阿真步進了自己的房內。
巨大的殿房,全都是用真金真玉徹起的,大量的太監宮女有序地守在一旁,等候差遣。
“大王請洗淑。”一名宮女跪地高捧著華貴的毛巾。
直到他擦完臉後,另一名宮女也同樣跪地高舉銀盃與硝鹽,“請大王淑口。”
然後另一名婢女提著好似很沉的金盤,跪倒在他腳邊,瘦弱的小臂吃力高舉著金盤,讓他吐掉嘴裡的汙漬。
直到這一些手續做完,八名宮女齊圍過來,有些跪地給他脫靴,有些站在後面打理他的頭髮,有些則躬身解他的衣裳。
再然後
阿真暈了,帝王極的亨受果然不同凡響,他感覺自己猶如站在雲端,所有人全在他的腳下,想踩死誰就踩死誰,就像腳邊的兩名宮女一樣,他這一腳踩下去,她們就得死。
熟悉流程的盈盈,早打理好了,放下的盤鬢被整齊的束在腦後,頭上綁著無數的五顏六色的小繩結,穿著一襲粉紅色繡著翔鳳的褻衣,模樣是嬌豔又純潔。
她見阿真這副呆愣模樣,直到宮女們幫他打理好後,才下令道:“全都下去吧。”
“是。”忙碌的眾人跪拜後,躬著身,向後退了出去。
“這”阿真呆呆地望著退去的眾人,“太誇張了。”張口結舌比著那張巨大的金床問道:“純金的嗎?”
“沒錯。”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盈盈再指起手,指著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