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很多天都沒擺了。”老婆婆如是說道。
“原來如此。”瞭然的阿真點了點頭,難怪上次和這次來都沒看見,原來是沒擺攤了。看來他那一屁股之仇是報不了了。
貝妮見郎君無法報仇了,有禮的向老婆婆撫身謝道:“多謝老婆婆。”
“姑娘勿客氣。”擺著手,老婆婆不再言語,拉著她那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丈夫擠身進人群裡。
貝妮聳了聳望,抬起睫眸失落道:“郎君,你那一屁股之仇怕是此生難報了。”
“真是太好了。”無奈跟著聳望的阿真失望之極,拉著她的小手也向熙攘湧了進去。
被痴纏到河邊的阿真,觀看著河流上的青娥畫舫,聞著陣陣飄散在空氣裡脂粉香,無奈地看著旁邊那位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吃的開心的貝妮。
到這裡來是很好,也很妙。可是——,跟著她,那情況就完全相反了。探看著佇立於河畔邊的紅鶯綠燕們,看著這群鶯燕們騷姿扭腰,體似玉酥,他的*就情不自禁緊緊崩著。可是,天殺的,真是一種折磨啊。
開心吃著冰糖葫蘆,看著河上的荷燈畫舫,聽著遠處傳來的陣陣琴樂,晚晚冰風輕輕吹拂,心情很好的貝妮輕抬起手中那一串冰糖葫蘆,湊到身邊這個男人嘴角問道:“郎君,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吃一顆?”
“我們回去吧。”看著那些溥紗的姐兒們,再不走,他會死的。
抬起明亮的睫眼看著自家郎君,感受那隻摟在她腰間的手掌灼熱,輕笑的貝妮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兩旁的勾院,“郎君何不吟詩呢?”
“吟詩?”他現在只想*蕩,還吟詩呢。
“對呀,所謂心清自然涼,郎君才學深如湖海,趁興不如吟首詩。”
河畔兩側皆是青樓勾欄,連河中也是酒綠燈紅,除了*外,還能吟什麼?
“採燁,以妓為詩,作一首如何?”
跟在身後的錦採燁,滿臉不自在,想了想便吟道:“隴上巢空歲月驚,忍看回首自梳翎。開籠若放雪衣女,長念觀音般若經。”
詩句剛落,好奇的貝妮打量他問道:“採燁文采真是風流,是否身有感觸呢?”
“不曾。”不卑不吭的錦採燁抱拳躬身,想他寒窗多年,為一餐飽飯已是奔波之極,哪裡會有那些閒錢去戲雪逐花。
知他過的清貧的阿真,牽著貝妮的手說道:“妮兒,你也作一首如何?”
“好呀。”欣然應答,看著河流上的點點畫舫吟道:“說盟說誓,說情說意,動便春愁滿紙。多應念得脫空經,是那個、先生教底。不茶不飯,不言不語,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閒,”唸到這裡收回擱在河中的瞳眸,輕抬小臉埋怨看了自家郎君一眼,才低聲念道:“又那得、工夫咒你。”
收到她那幽怨的眼眸,吟笑的阿真挑了挑眉,把這具緊幽香的酥體緊摟在懷中,看著河上的凌波畫舫吟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析枝。”
“好一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聞詩後的貝妮不高興地仰看著他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銷魂。酒筵哥席莫辭頻,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何不憐取眼前人。”
摟著小小肩膀的手臂一緊,陪笑說道:“親親小可愛,雖然我看似風流,其實我很專情的。”
“真的嗎?”一雙小眼誠直地凝看著他,很是懷疑。
被秋水之眸凝看,阿真心虛不已,訥訥搭笑地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說道:“咱們回去吧。”
“好吧。”知道他性情的貝妮無奈地嘆息,她這個郎君什麼都好,就是那顆不安份的心不好。
大手牽著小手,舉步離開河畔不久,他們就見到擁擠的人群大動,不知為何如潮水的人群,懼怕裡左右退開,張著驚恐的眼眸站在旁邊觀看街道中大搖大擺的那一群狗仗勢之人。
悠閒遊走的阿真見到街前人群分開,一大群手持棍棒的大漢怒氣匆匆向他們急奔而來。
自認沒幹什麼的他滿臉木訥,應該不是來找他的吧。可是吐蕃正在大清肅,這一大群人手持兇物,滿臉逞兇鬥狠,也太大膽了吧。
李能武和錦採燁見到越來越近的這一群人凶神惡煞,飛速竄到阿真和貝妮的前面,雙雙刷的一聲把後背的刀劍持在手中,冷著臉等待這群人到來。
“黃爺,就是他。”剛到的人群,一聲懼怕的嬌喝響起。
聽到這個熟悉的嗓音,好奇萬分的阿真拔開李能武和錦採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