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攤開一看,是蘭溪叛軍守將巴圖騰送來的降書,裡面拉拉雜雜廢話一大堆,看的他頭暈,把降書丟棄在地哼了哼。
眾將心一驚,跪倒在地的叛軍使者更是驚棘萬分弱弱的開口:“將將將將軍命小人來問問查格爾王王為何不進城?”
“混帳巴圖騰,竟敢要本王進城見他。”阿真假裝怒氣的大拍帥桌,差點把帥桌給拍裂,拍完心裡直喊疼。
盈盈坐在旁邊也蹩了蹩他暗寸:這色狼雖皮粗肉厚,可這麼用力拍,難道不疼嗎?
眾將見查格爾王大怒,都心驚不已。叛軍使者更是驚嚇的不停磕頭。
“回去告訴巴圖騰,今日不來,明日我便率本部兵馬三十萬殺進城裡,不用半刻鐘便讓蘭溪變成閻城。”
叛軍使者嚇的冷汗直流,想這查格王爾竟然兇狠到要對蘭溪城裡近十萬老弱婦孺大開殺戒。心裡直感痛,不敢吭聲。
“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重打一百軍棍,趕出大營。”阿真生氣的拍桌下令。
“查格爾王不可,兩軍交戰不打來使。”曹宗急急站出,心想這巴圖騰如果想降,被他這一嚇大概也不敢降了。
“混帳曹宗,蘭溪是我吐蕃領地,巴圖是什麼東西,哪來的軍。”阿真見這傻二愣竟然還兩軍交戰呢?傻拉巴嘰的,也不由的替吐蕃感到擔擾。
曹宗被斥的臉紅耳斥,想想查格爾王說的對,這叛將哪來談軍,頓時不敢再言退了下去。
叛軍使者見這查格爾王竟然這麼兇殘,倍感壓力,跪著不停求饒,瞬間就被守兵拖出去了。
“會不會太狠一點?”盈盈坐在他旁邊湊過嘴低聲的說道。
“就是要讓巴圖騰知道我夠狠,壓力才會越大。”阿真也小聲回道,盈盈點點頭不再說話。
“楚將軍,你把帶來的本部兵馬替換下曹宗的所有營兵。”阿真緩緩的說道。
楚老將軍一喜,查格爾王要讓他打頭陣了,應了是心中歡喜無比。
“曹宗你命所有軍士吃完飯立即進帳休息。”
曹宗雖然不知道他們這查格爾王要做什麼,又不敢疑問點頭應是。
“好,今晚我必拿蘭溪。”阿真威嚴的喊道。
眾將都不瞭解這查格爾王的用意。暗想這睡覺怎麼就能拿下蘭溪,可見他信心卻十足。怎麼也猜不透他的心思,眾將搖頭自愧不如。
阿真和盈盈也進帳休息,當然功課是必做的。直到夜深才緩緩睡下。
“查格爾王、軍師”睡的正香甜時,帳外的楚寧恆心急難耐的不停叫喚。
兩人睜開眼,翻身坐起。盈盈揉了揉眼睛。
“時辰到了,快起來穿衣服吧。”說著兩人就下床穿戴。剛睡起的盈盈嫵媚無比,阿真心裡柔軟捧著她還迷茫的小腦袋直親個不停。
“正事要緊,別鬧了。”盈盈揮開捧著她小腦袋的小嬌嗔。
兩人匆匆走出帳外,見楚寧恆心急難耐,阿真見了忍禁不住笑了,這老將軍還是個急性的。
“楚老將軍別急,本王今晚定讓你殺的痛快。”阿真拍了拍這老人的肩呵呵直笑。
楚寧恆老臉一紅。
“快去傳命令曹宗所有兵馬都起來,要安靜有序站在寨裡。”阿真緩緩下令。
“飛虎隊呢?”阿真一喊。飛虎將軍就來了。
“飛虎隊,命所有人馬上趕至蘭溪城外埋伏,我每喊殺一次,你就給我射殺蘭溪駐軍一次。嘶殺聲一停馬上停手,知道嗎?”
“是。”飛虎隊令命就朝不遠處的蘭溪走過去。
阿真望著前遠蘭溪悠悠的燈火,你個巴圖騰老子要讓你倒黴了。
阿真開心的和盈盈走出寨門,酒菜早已備好,旁邊放擺著兩張軟椅。
兩人一坐眾將站在他們背後,所有軍士都安排好了,不明白查格爾王要怎麼攻打蘭溪,心裡不免也著緊。
“傳命。”阿真捧起酒。笑呵呵喊道。
眾將剛睡醒,更是莫名其妙。正在疑惑之際,突聞前軍馬飛馳,嘶聲吶喊聲殺氣沖天。
蘭溪守將巴圖騰聽聞嘶殺,慌亂的穿著盔甲。心裡大驚,不好大軍來襲了,用最快的速度穿著趕到城上,雖見城上許多守城軍士中箭,可黑漆漆的四周,放眼眺望哪裡有見軍馬身影,遠方大軍寨裡燈光悠悠一片詳和,別說來攻了,連只鳥飛過都沒有。頓時疑惑了。
“探馬怎麼回事?”巴圖騰一把抓過探馬。
“派出的探馬稟報,前方敵軍沒出寨。”探馬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