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後,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輕問:“還痛嗎?”
“不那麼痛了。”羞羞裡一聲輕應。
應後感受到他輕動,琴玉抽了口氣,懼怕裡用手抵住他的胸堂,“夫君,輕輕點。”
“我會很溫柔的。”阿真輕啄了她的小嘴,輕柔裡緩緩律動。
從一開始的疼痛,變的不那麼痛了,隨後令人如飛上雲宵的感覺隨之而至,愉悅的琴玉心滿意足躺在這具溫暖有力的懷裡,這些時間的擔心,心緩後很快便陷進夢鄉里,今晚的夢肯定不再那麼灰諧。
人跡罕至的荒野裡,數十個帳蓬林立在月輝下面,六月的蟲嗚層起彼此,寧靜裡一片溫馨。
阿真懷抱著琴玉躺在軟榻上,*的兩人身上蓋上溥溥絲被,安詳且寧靜的黑夜裡,一雙幽眸大張,死死凝望著帳頂。
嗚,盈盈會剁了我的。懷裡抱著琴玉的阿真臉上露出一絲懼怕,隨後抿著嘴輕笑。怕盈盈剁,老子就不是男人了。
想到懷裡的這位可人兒,他一顆心柔軟非常。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他知道他不該恨她,可是見老爺子竟如此險陰,他失去理智了,他恨烏及烏,他怒火中燒。
唉
一聲輕嘆後,阿真扭轉過腦袋,望著這張安詳恬甜的睡臉,真是辛苦她了。想到她為他投井,想到她為他苦苦哀求阿蔥球,想到她為他寧願委屈於不愛之人。他如果負她,那他和畜牲有什麼兩樣?電視劇告訴他,她最後是會輕生的。所以他早在她輕生之前安撫下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不怕一萬隻怕萬如她出了什麼事,到時他後悔就晚了。
想到這裡他黑眸燃燃,湊過唇輕輕吻著這酣睡的可人兒,甘甜如她,怎麼能令他住嘴。飛快中他的熱唇便再次覆蓋了她的小杏唇,舌尖輕挑開她的貝齒,隨後如蛇的溫舌長屈直入,打擾了懷裡的一簾美夢。
“唔”呢嚀過後,朦朧醒來的琴玉頂著悱紅的羞臉,羞答答望著同枕而眠的男人,害羞輕喚:“夫君。”現在的她如踏在白雲之上,從來沒這麼安心,也從來沒這麼幸福過。
“玉兒,愛夫君嗎?”摟著她的阿真,把她的小頭顱從他的胸口移到枕上。
“愛愛”羞怯的愛語蚊絲輕聲。
“我也愛你,玉兒。”說到一把又欺壓上這具嬌軟的身軀之上。
“夫君”初嘗禁歡的琴玉,見他又壓在她身子上,知道他要做什麼。立即手捂著雙頰,羞羞答答。
阿真微笑裡把她的身子輕轉過來,強撐起她的兩條嫩腿,讓她趴在床上。
琴玉羞煞萬千,做著令人無法承受的姿勢,心驚裡羞喃:“夫君,您這是要做什麼?”
“做令人臉紅心跳的事。”說道,他從身後挺身而入。
“啊”琴玉感受到他的有力,雙手撐在軟枕上,咬著唇默默承受他的侵襲,感受著那靈魂與靈魂的撞擊,眸裡吮著滿滿幸福的淚花。她的夫君吶,只要他想要,她統統都奉獻給他——包括她的性命。
第248章 《沒腦的江湖人物》
魚水之樂過後,兩個纏綿悱惻依然無法從那愉樂的雲宵中抽身回來。
懷抱琴玉的阿真愛憐裡對懷中的人兒這裡點那裡啄,惹的懷中人兒羞紅不退反增。
“還好這全都是夫君計劃的,玉兒聽聞夫君要去送死,玉兒心都碎了。”羞紅臉的琴玉聽完他的訴說,安全裡把他摟的更緊了。
阿真愛憐地撫摸著她,責怪道:“傻丫頭,為什麼要去投井。”
琴玉聽他的責斥,哀怨中仰起身,光潔的額頭湊上前緊貼著她的額頭道:“夫君不要玉兒,玉兒傷心,自己也不知道為何。”
“真是傻丫頭。”說道把她的小腦袋抱在懷中命令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準有輕生的念頭,知道嗎?”
“是,玉兒記住了。”琴玉原本就乖巧,他是她的天,她信奉他,遵從他,也屈服他。
正當兩人情話綿綿之際,幾十條黑暗從四方向營帳飛奔而來,這幾十條黑暗個個蒙著臉,殺氣騰騰中人人手握著無比冽寒的大鋼刀。
“有人劫營。”巡兵守衛見黑暗裡飛襲而來的大批人,立即敲起警羅。
一時之間安靜的營寨如炸了鍋一般,吵雜裡馬匹嘶聲啼鳴,火光熊熊燒亮,四周皆兵慌馬亂。
“夫君”琴玉見她的男人起身,自己也跟著坐起分替他擔心。
“沒事,應該是來救我的人。”話雖這樣說,可他自己也狐疑了,還會有誰來救他呢?
海豹、兀鷹、飛虎、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