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難捨之言,令阿真心裡安慰不已。可卻仍是搖頭,“我必須走,而且還要報殺妻之仇。”很遺憾地問道:“晚揚呀,你如果回大周,那時我們必要兵刃相向了。”
“那怎麼行?”柳晚揚大駭,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如他要對大周不利,那大周是大大的不利,結果會如何誰也不清楚。
“小兄弟,你怎麼可以進兵大周。”
“為什麼不可以?”
“你是皇上的臣子呀。”柳晚揚驚嚇的方寸早亂。
“已經不是了,大周皇上殺了我的雪霜,我已與他反目,現在我是吐蕃大王。”他道出一個天下皆知的事實出來。
“無論如何,你絕對不能與大周為敵。”柳晚揚耍賴,堅定抓著他的手,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如他來侵,大周七百年江山既將動搖。
阿真見他這般堅定,深嘆了口氣,緩緩道:“我向你保證,燃柳山莊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他唯一能保證的只有這個,想他已的吐蕃大王,雖然雪霜沒死,可是天下人皆認為她死了,如吞了這口氣,他的威嚴將蕩然無存。
“小兄弟之情晚揚感激,可”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阿真打斷了,“別可了,你就呆在遼國吧,太尉之職早有人頂替了你了。”
柳晚揚聽到這番話,大驚急問:“是誰?”
“錦採燁。”阿真從牙縫裡擠到這個名字。
“錦採燁?”柳晚揚喃喃自語,思索不一會兒仰起迷茫的臉問道:“被任命大渡河督的新科狀元,錦大人?”
“沒錯,他就是授大周皇上之命,殺我雪霜的兇手。”講到這位小小的河督竟膽敢動他家眷,他的臉便飄上陣陣陰霾。
柳晚揚聽後大驚,皇上命他去殺小兄弟的家眷,殺完竟破格提升,這,他那笨拙的腦袋打結了,皇上不是委於小兄弟重命嗎?怎麼突然之間如此?
“是因為吐蕃索糧?”唯一可以解釋的就只有這個了,可是就算吐蕃索糧也不至於把事情鬧的如此之大呀。
阿真搖搖頭,“不知道。”道完後聳聳肩,指著自己的腦袋調笑道:“或許大周皇帝的頭腦被豬踢過吧。”
柳晚揚聽他這番話,驚呼:“小兄弟,慎言吶。”
“慎什麼言啊。”阿真擰起眉哼哼道:“我現在是吐蕃大王,和那大周皇帝是平級,他可以下詣,我也可以下詣,罵他,他敢把我咋地?”
“這這這”柳晚揚笨拙的嘴頓住了,心裡發慌的緊,不知以後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更大更猛烈的暴風雨將要襲遍大周各州郡了。
濟敏見他這副寞落的樣子,心中不捨輕踱上前,緊抱著他剛勁的手臂,無聲中給他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