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子。”阿真瞭解的點點頭,原來這就是苗族和地主官府磨擦的起因。
盈盈聽她這一席話,點頭道:“沒錯,各地官府上報的皆是如此。可那時苗眾雖有怨氣,仍可以自我剋制,為何後來越演越烈?”
貝妮聽她提問,搖搖頭道:“有怨氣消不了,到處惹是生非,那就別壓著,發瀉出來呀。”
“你如何讓他們發瀉?”阿真急問。
“郎君,你都不知道那時的貝妮過的是什麼日子,每天睜開眼睛就有大批人圍在府前,要我主持公道。”貝妮可憐兮兮。
阿真心疼揉著她安慰道:“我的親親小可愛,你受苦了,不怕,有郎君疼疼。”兩人演上了。
盈盈坐在旁邊看他們竟然上演梁山伯和祝英臺了,河東西吼道:“你們是不是把我當不存在啊?”
她這一吼,果然把相擁的兩人吼分開了,貝妮立即坐正,報赧中擺擺手,呵笑道:“一時情難自禁。”
“是呀,是呀。”阿真附合。
盈盈白眼一翻,她好像看到一個女生版的林阿真了。
“揀要緊的說,別沒完沒了的。”她現在還是貝妮的上司呢,這妮子哆嗦一大堆,講的她腦筋都快成打結了,可還沒講到重點。
阿真也贊同道:“是呀,親親小可愛你羅嗦一大堆,能不能直截了當一點。到底你幹了什麼,令苗民們越演越烈?”
“一個字,溜!”貝妮這次就非常簡潔。
原本要她簡潔兩人,一時腦筋轉不過來,齊聲跟著她念:“溜?”
“沒錯,就是溜。”她兩個酒窩陷的特別的深,笑的特別的甜。
“呃!太過簡潔了,能不能不羅嗦,又能讓我們明白的?”阿真抓了抓頭皮,腦筋真的打結了。
貝妮點頭後,笑道:“我見事情解決不了,便寫了無數封信給大理各地的官府,如果苗民們鬧到官府,那官府便把我的信拿給他們看。”
“信中寫著什麼?”盈盈和阿真急問。
“信中寫了,‘遼國屢犯國威,公主親率六十萬大軍抵禦狼子,我身為吐司該以國事為重,敬告各苗王相互放下成見,和平共處,切不可再與地方官府發生磨擦,如果依然如故,不聽勸解,從即刻起且地方官府不再過問苗寨之事,如苗眾有爭端且先擱置,等我從邊境退敵回來再來定奪,望各苗眾以國家為重,切勿因小利而忘大敵。”貝妮輕輕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