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騷浪,興若酒狂,索性大抽大送,約莫五六百下,玉月
如昇仙般,雲裡霧裡,口內亦心肝寶貝肉麻淫叫不迭,下面一片淫水響,
將那玉臀一抬一放,極力迎湊。
��任三因著力過猛,竟無疏緩餘地,體力不支,抽送的度數減慢。玉月
正漸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緩,甚不覺爽,遂翻身扒起,騎跨於任三身
上,將牝照那硬生生陽物,吐的往下一樁,登覺爽遍全身,那物兒早身陷
肉陣,並無退路,遂將身如來千里之駒起落不定,樁套起來。
��任三大仰,任他著力大弄,省些氣力。玉月越樁越猛,肌膚相撞,乒
乒乓乓直響,口內淫語喧天,淫水兒滔滔而下,剎時八百餘樁。玉月雙目
緊閉,手捫趐乳,騷態十足,愛煞人也!
��少頃,任三重整旗鼓,駕起威風,騰身而起,玉月順勢仆倒,任三將
其臀撈起,令其跪於床欄,即蹲身其後,將陽物照準那妙品,猛力刺去,
陽物緊緊抵定,雙手抱住腰肢,�管盡情抽送,玉月身兒搖漾,二孃執燭
在手,向前笑道∶“心肝我兒,這會也夠受用你了,怎不放溫柔些,盡老
力於此行事,我姑是嬌花嫩蕊,何以經住狂風驟雨?”
��玉月被 的有氣無力,開口道∶“嫂子在理,我那話兒未曾經風雨,
應憐惜我才是!”
��任三領命,卻聳身直抵花心,又一陣大抽大送,可謂箭無虛發,皆中
花心。玉月連聲哀告道∶“饒我罷,死也!死也!”身兒一抖,丟了陰精
,四肢驟冷,舌卷氣縮,氣喘噓噓,不能叫喚,低頭落頸,癱軟於床。任
三這才洋洋大洩,休兵息戰。
��二孃將玉月款款扶起,玉月不覺滿臉羞慚,措身無地。二孃道∶“你
這個蠻子,倚著有些本事,將姑姑恁般摩弄,實為可憐。”玉月勉強翻身
,奈何腰胯痠痛,不能俯仰,遂至床裡側,面朝外側身微屈而臥。
��任三這當兒下得床來,取了酒,自斟自飲,幾杯下肚,酒性大作,周
身燥熱,剎時陽物又硬橛橛的昂揚而立,遂走至床沿,扯住二孃雙腿,將
陽物一扶,老馬識途一溜而入,聳身大弄。
��二孃乃是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宿將,焉能適興?反以雙足緊控其臀
,著力幫襯,道∶“心肝,爽也,速些,再速些!”
��玉月在旁觀得仔細,思忖道∶“不想嫂子是風月場中班首,二人如乾
柴就著烈火,越燒越旺,我哥常在外鬼混,難怪嫂子偷漢子,料想如此勁
頭,他也難熬得。”遂微展雙足,靜觀其戰。
��任三愈戰愈勇,二孃越弄越騷,你聳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剎時千餘
度,弄得浪水兒四溢,亂響一片,好不騷得爆火。
��幹了個把時辰,二孃道∶“賢弟,你我弄個羊油倒澆蠟燭罷!”一頭
說一頭扯住任三上床,令其仰臥,又將繡被扯過,襯於腰下,遂翻身上馬
,策鞭急馳,不上千回,二孃連丟數次,任三禁忍不住,亦一喧而出。
��事畢,三人並頭貼身而臥,任三居中,左擁二孃,右抱玉月,說笑片
時,即昏昏睡去。次日天明,玉月先醒,見二人依舊睡意正酣,遂急推醒
道∶“還不速起,恐來人撞見,那可不好看了。”
��言罷,三人同披衣而起,玉月經任三一場翻天動地的幹,陰戶已腫個
不堪,疼痛難忍,不能直起身兒行走,遂被二孃揹著,去了回茅房,又回
床養息。
��任三見這光景,生起憐惜之心,至床沿親了玉月幾口,道∶“俏心肝
,可苦了你,都是我孟浪,這裡有消腫的藥,敷些於其上,好好將息。”
一頭說一頭揭開被兒,見那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