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賜良機,你倒怎先說出如此不識趣的話來!”
��二孃聞罷,急正色道∶“伯伯差矣,我家男人不在,理當外坐,怎生
倒胡說起來?”
��朱仕白心中如火,登覺周身燥熱難耐,遂大膽走過去要摟,早被二孃
一閃,到了外邊來,怒氣陡升,臉兒漲得通紅,恰花二撞見,見二孃面呈
怒色,忙問道∶“娘子為何著惱?”
��二孃尚未著答,朱仕白聽得問話,遂闖將出來。花二見狀,滿肚子疑
竇。二孃走了進去,花二忙問道∶“朱大哥,為著甚事,令二孃著惱?”
��朱仕白急釋道∶“我因乏興,尋你走走,來問二孃,道你不在家,我
疑他哄我,故意假說,遂及裡面望望,不想二孃嗔我,故此著惱。”
��花二是個耳軟的直人,竟不疑著甚的,亦不去問妻子,遂對朱仕白道
∶“大哥,婦人家心性,不要責他,這廂與你街上走走去罷。”一頭說一
頭扯住朱仕白,並肩而去。直至二更時分,花二方回,二孃見他酒醉的了
,欲待說起,恐他性子發作,連累自身,故�得耐著不言。
��次早,見花二不曾起來,不敢開口。朱仕白自此不敢來尋花二了,又
花二常在家,倒便宜了任三,日間不消說起,至於花二更深不回,任三則
常伴二孃,即是花二來家,亦十有八九是醉的了。故此二人甚是高興,每
每服侍花二去睡,花二亦不想尋二孃行那雲雨之事,故此二孃倒與三官弄
得十分暢快。
��這日,花二又不在家,走時道明晚上不歸了。任三與二孃酒足飯飽畢
,又並至後房行那雲雨事,恰玉月自表姊家回,見屋中無人,且門全開著
,料走不遠,遂繞過正房,穿越花園,竟至後房門首,忽聞裡面氣喘聲急
,不時有嫂子浪語淫辭,遂繞至房後,立身貼耳細聽,思忖道∶“哥哥自
與那幫酒肉兄弟搭上,竟與嫂嫂房事稀疏,怎的今日如此親密,莫不是嫂
子耐不住寂寞,有甚姦情乎?”
��想此,忽聞得一男人道∶“心肝,二哥與玉月不在,倒便宜了你我,
日夜盡享人間至樂,好不痛快!”又聞嫂子道∶“乖乖親肉,今生跟上他
,是我的晦氣,每每我欲雲雨,他則冷水燙豬般死不來氣,那時真熬得慌
,一時竟以指相替那物兒,雖不盡興,倒亦能殺掉三分火。”
��玉月這才曉得,原來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即嘆口氣道∶“
也難怪嫂子偷人養漢,正值青春年少,哥又常疏雲雨,哪能熬得。”又偷
聽良久,見沒了甚響動,方才輕手輕腳離去,回到自家房中。
��不多時,見嫂子亦至前房,鬢髮蓬亂,遂上前故意問道∶“哥怎的不
見了?”二孃支吾道∶“你哥老早就出去了,不曾在家。”
��玉月追問道∶“方才你與他不是在後房麼?”二孃剎時慌了,急道∶
“適才你都聽見了?”玉月笑而不語,又道∶“此乃哥的不是,嫂子如此
之為,尚在情理之中。”二孃聽他這麼一說倒也心寬幾分,道∶“好姑子
,千萬莫與你哥講,若走漏風聲,我與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
且放心,末敢與他說之!”言畢,二人下廚整治晚飯。
��這二孃雖聽玉月如是說,仍有幾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這般
這般不可。”遂趁機溜進後房,與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
聽見了,恐他向花二說起,得想個法兒塞住其口。”遂將計與那任三說了
,任三連稱妙計,二人商議好,二孃重回灶下。
��是夜,二孃玉月二人吃罷晚飯,玉月覺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孃扯
住道∶“好姑姑,是夜你哥不歸,我與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嘗不可,況我一人亦寂寞,無人相伴。”言
罷,二人並至玉月房中,脫衣上床,並頭而眠,二孃道∶“姑娘好生標緻
,我若是男兒身,定愛死你時!”一頭說一頭將玉月身兒摩了個遍,復又
摩那豐隆柔潤的化戶,俄爾,麗水兒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