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兒,你知道血龍杯的秘密嘛?”
“爹!不是裝一杯清水,杯裡立即顯出一條血龍翻滾?”
“一兒!你所知道的秘密,除了當今皇上和相爺、皇后,江湖上人知道的不出五人,那就是爹我、谷天鷹和她父親,當然,這價值很少了,但這不是爹冒險的代價。”
霧很大,車戰忖道:“後面不是九劍派掌門父子是誰?”他想出聲但起勢又停,忖道:“不行!不如等他們過去再盯上,也許還有下文。”於是,他閃到一邊。雙方相距不到七丈,就是看不見,又聽原先的聲音道:“爹!我忽然想到,爹的口氣似還有什麼名堂?另外有代價?”
“哈哈!一兒,你近來聰明多了,爹很高興,再磨練幾年,你可接爹的手了。”
“爹,你快說呀。”
“好好好!在霧中談話,不怕人家看到,不過你要注意,提防暗中有人。”
“哎呀!這還用說,你老人家別拐彎了。”
“一兒,血龍杯一失竊,爹就發生奇想,我想皇庫珍奇之物多得很,價值連城之物不計其數。為什麼雙鶚獨盜血龍杯呢?”
“爹想到血龍杯一定有玄妙?”
“對!於是我就在京中小心打聽,一連十幾天,沒有結果,最後夜探相爺府。”車戰暗中靜聽,聽出味道來了,耳中又聞到叫聲!
“爹,有結果了。”
“哈哈!初更時,我進了相爺的書房,剛剛踏上書房凡面,就聽到「血龍杯」三字,這使我精神一振,原來相爺正在和姨太太談論血龍杯的事。”
“爹!知道最重要的秘密了?”
“不!可惜聽來就是你所知道的。”
“哎呀!說了半天,又說回去了。”
“哈哈!沒有回去,當我離開京師時,心中總覺不如意,認為血龍杯還有什麼名堂,於是我下定決心遠赴關外。”
“嚇!爹去找「老古談」,他對天下珍奇異物出處來歷無所不知。”
“對了,他的隱居,就是怕江湖人打擾,三十年前就隱居在長白天池,除了爹,可說沒有人知道,他又是爹的好友。”
“爹!現在可以說結果了。”
“好!告訴你,血龍杯本為天竺之物,三百年前,天竺第一奇僧「龍虎大師」在圓寂之前,把他獨創的密宗「三清古佛掌」以肉眼看不見的梵文刻在杯上,爹如煉成該套「佛掌」,什麼北極派、中原九大門派,都會在爹掌下落花流水。”
“嚇!原來這樣,爹!雙鶚草圖你看過沒有?”
“看過了,不過只知寶物藏於泰山,雙鶚畫圖非內行,詳細地點還得用點腦筋,但不管,到了山東,先不去泰山,等著草圖全部搞明白後,一到就要得手,得手後,我們父子兩人走到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藏起來,再出山時,哈哈。”
車戰聽完,再也不想下手了,繞路超前,拔身而起,去勢如電。近午時,天清霧散,車戰不能再奔,心情輕鬆,直撲一鎮午餐。約在午未未初之際,忽於該鎮走出兩個人,一老一少,未料竟是九苗盅神和他女兒,行色匆匆,也是往北走,顯然有什麼急事。
這時苗金花勸老苗人道:“爹,我們不能再害人了,谷掌門拿我們又能怎麼樣?”
老苗人道:“傻丫頭,白花花的銀子,不要白不要,谷掌門這次要活的,這算什麼害人,每次一千兩,你由哪裡去賺?”
苗金花道:“爹,聽說那羅剎女非常厲害,搞不好我們會栽倒。”
老苗子嗨嗨笑道:“金花,爹只在這一生裡,栽過上回那次筋斗,可說無往不勝,老爹我這次用的是十日眠,使那「羅剎女」不知不覺地倒下去。”
苗金花道:“爹,這種十日眠我從來沒見你施展過,如何用法呀,能不能教我?”
老苗子道:“金花,這種藥就是以十日眠花粉煉成的,來源太少,煉製不容易,因此我不肯隨便使用,用時將粉未藏在指甲內,只是在兩尺之內向對方一彈就行,一點點吸進鼻內,那怕她武功再高也要倒下。”
苗金花道:“爹,這個羅剎女在什麼地方?”
老苗子道:“不遠,北極派給我訊息,在前面八德鎮興隆客棧,對了,金花,我們離開昨夜那座村鎮,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苗金花道:“爹,出鎮口,我不是說過,後面好像有人在注意我們?”
老苗子道:“那是誰呀?金花,嚇!我也看到一個人,好像是上次沒有整倒的車戰,糟!這小子聽說不簡單,是谷不凡心腹之